第77章 雁西樓屬狗的?(2 / 2)

一槍正中眉心...

他死了。

村民頓時做鳥獸狀尖叫著逃跑,但那杆銀槍實在是太快了!

女人不是搖錢樹,而是銀環妖藤。

可脆弱的銀環妖藤卻在火化的最後一刻,化為了一杆世間最為堅固的銀槍,所向披靡。

那場殺戮,從日頭升起再到金烏墜落,男孩把村子裏的人都殺了,甚至親手剝下了他們的皮。

一邊剝,一邊辨認著:“這個人打過我。”

“這個人戲弄我。”

“這個人罵我是小賤種。”

“這個人沒打過我,也沒罵過我,可是她對娘吐了口水。”

“......”

他把村子裏所有認識的人都殺光了。

自此,這個世界剩下的...都是他不認識的人了。

他姓應,叫應長生。

緊緊吸附著他手掌的那股力道倏地散了,花自流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額頭開始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說好的被封印住的幽香再度縈繞而出。

周圍的打鬥聲漸漸停歇了,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了過來。

可是比所有人都快了一步的,是殿門口那棵矗立著的銀環妖藤,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躥入大殿,朝著花自流席卷而來。

雁西樓蹙起的眉宇淩厲了一瞬,手中不休劍用力一拋,劍刃調轉朝著門外那棵銀環妖藤的根係快速刺去。

應長生變了臉色,淺棕色的瞳孔猛地放大:“別!”

接著,詭異的殿宇眨眼間就如煙霧,潰散消失。

親手毀了自己布下的絕技,應長生早已虛弱不已。

但卻保住了那棵銀環妖藤。

在所有危機消失的那一刻,應長生才恍惚的感受到那些‘壁紙’的異樣。

他詫異的看向對方那雙滿含複雜情緒的眸子,嗓子裏像是被吞下了一顆酸檸檬,澀意難忍:“你居然能看到...”

應長生呢喃著,他不明白為什麼花自流可以與妖通感。

所以...那些不堪的記憶,是不是都被他看到了?!

沒人能給他答案,花自流那雙隱含水霧的眼睛,被雁西樓的外袍兜頭罩住,身上連個透氣的地方都沒有了。

花自流有些呼吸困難,反抗的手被對方一秒抓住,強行攬住肩膀帶上了不休劍。

“應長生受了浮生一夢的反噬已不足為懼,在下還有事,先行告辭。”

雁西樓清冽的嗓音被肆虐的晚風送至各個長老的耳中,不容拒絕的話語任性卻又令人無可奈何,隻能望著那道飄然遠去的身影在心底咒罵幾句出出氣。

這邊花自流被雁西樓一路帶飛回了客棧。然後對方就用他那雙漂亮的手,一把拽掉他罩在頭頂的袍子,房間內依舊是黑漆漆的,沒來得及點燭火。

花自流想出聲提醒對方,脖頸卻被一抹冰涼倏地扣緊,不甚清晰的輪廓緊跟著湊上前,吻了他的唇。

花自流空白了幾秒鍾的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完了,這貨又被‘催情香’影響了!

下一個想法便是:雁西樓的嘴唇還挺軟?又Q又彈...哎,他饞果凍了。

隨後在異樣的溫熱鑽入唇縫的那一刻,花自流腦子才徹底宕機。

天呐!雁西樓屬狗的?

為什麼咬他.....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