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靠近,令從山洞陸續出來的修士驚掉了下巴,從後麵的角度看,兩人親昵的靠在一處,曖昧的氣息籠罩著那對疑似‘不倫’的師徒...
其中唯一的那名女修伸手捂住自己的心髒,險些厥過去,好在被人一把扶住沒有釀成慘劇。
不過,這也不怪她,實在是今天的刺激有點多,他們需要暈一下來緩緩。
溫熱的氣息輕輕掃過耳廓,花自流後背冷風嗖嗖的,整個人就是一抖,他飛速後退了一步,像是被燙到了般驚呼:“我不敢了,師尊饒命。”
女修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聳起的肩膀放鬆至下垂。
還以為自己發現了孤鴻聖君的驚天大秘密,大家要被集體滅口了。
還好還好,原來隻是在教訓徒弟,真是嚇死個人了!
山洞內攻擊陣法的聲勢越來越浩大,碎石因為餘震稀裏嘩啦的往下跌落。
雁西樓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些修士,心裏收起了那點見不得人的小心思,沉聲命令道:“梵音穀的修士,樊穀主在第六峰等你們,速速離去吧。”
那幾人傻乎乎的應了一聲,跟雁西樓道謝之後紛紛禦劍而走。
待眾人離開,他瞥了花自流一眼:“我們也走吧。”
說完他搶先一步抬腳,鞋底把一地的白骨踩得哢哢作響,聽的人頭皮不由開始發麻。
花自流有些不情願,腳掌懸在半空,就是不肯落下。
雁西樓走了兩步見身後遲遲沒有傳來腳步聲,不出意外的歎了一口氣,駐足轉身:“花自流,你能不能有個男人樣?”
男人樣?
花自流一點都不覺的自己沒有男人樣。
踩個蟲子啊蟑螂啊他是義不容辭,但讓他踩一地的骸骨...恕他不能從命。
這不是男人樣,這是變態!
對,雁西樓\u003d變態。
見他還是站在原地沒有下腳的意思,雁西樓故意嚇唬他:“你再不走,應長生就出來了。”
花自流頓了頓,不明所以的哦了一聲:“出來就出來唄,把他困在裏麵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有什麼可急的?”
對方沒有表現出預想中的慌張無措,雁西樓有些慪火。
往深裏想,其實更加說明應長生那廝對他還不錯?
虧他剛才遇到合歡宗那幾名女修,得知這家夥跟鬼王在一起有多麼著急上火?合著人家壓根就不需要自己救!
這個認知令雁西樓更氣了!
沒見過胳膊肘這麼往外拐的。
“好樣的,既然你這麼舍不得那家夥,那你認應長生當師尊去吧!”
雁西樓氣急敗壞之下,就開始口不擇言了。
花自流一臉的地鐵老人看手機:“......”
誰舍不得應長生啊?
“誰要認那貨當師尊啊,我連你都不想認!”
雁西樓抿唇,沉默了好半晌突然笑了。
這一笑可真是令人生死難料,花自流有些拿不準對方是什麼意思。
“來,為師背你走。”
花自流:“......??”
哎我去,真服了!
雁西樓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