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壓根沒把這些修士放在眼中,即便他現在修為被秘境壓製在築基巔峰,但也不是誰都能挑釁的。
花自流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沒事,你們不用管我,鬼王不會傷害我的。”
嗯,起碼有雁西樓在前麵叼著,他便不敢。
薑珊見花自流說的篤定,隻能依依不舍的跟對方道別。
過了半晌,應長生突然走到他身邊,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怎麼著?舍不得?”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薑珊小姐姐那麼好看,還那麼溫柔,換哪個男人在這裏,都會舍不得。
青年抿唇而立,濃密的睫羽微垂,猶如林間霧靄,灰蒙蒙的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應長生心裏莫名有些不舒坦,意味深長道:“你現在追上去倒也不晚。”
花自流唰的掀起眼皮,眼眶中的死水仿佛被丟下一顆石子般活了起來。
“你讓我走?”
應長生被氣了個半死,剛才真真是救了隻白眼狼。
不道謝就算了,還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簡直令人火大。
他抬手在青年的腕子上敲擊了一下,花自流頓覺雙腳一麻,內息凝滯了一瞬。
“去吧。”
應長生昂起下巴,側身讓開了路。
花自流皺眉懷疑的看向對方,運轉內息...然後他詫異的瞪大了雙眼,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禦風無痕為什麼用不了了!”
應長生輕蔑一笑:“現在你倒是去追啊。”
花自流:“......”
不讓他用禦風無痕還怎麼追?
這跟沈叔叔打王者,被禁了安吉拉有什麼區別!
日!!!
此時的峰城,在秘境開啟的期間,因為各門各派都駐紮在此,比以往要混亂不少。
冷僻的街道,兩個頭上長著彎角的魔族獰笑著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散修,衝對方伸手討要:“把你剛才賣藥的銀兩交出來。”
那散修有些落魄,臉上浮現出屈辱的神色,哽著脖子沒有動作。
魔族冷哼了一聲:“廢物人族,你還敢瞪我?”
說著,他就想揚手抽對方巴掌,散修慌忙閉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許久都不曾感受到落下的巴掌,他遲疑的睜開雙眼,瞥見一紅衣男子正麵無表情的捏著那魔族的手腕,眼中溢出濃烈的殺氣。
那兩個魔族嚇得噤若寒蟬,抖抖嗖嗖的站在原地,嘴裏結巴著:“左、左護法...”
玉樓春沒理他們,自顧自的隴了下自己大敞著的衣領,蓋住裸露在外的胸膛,轉而瞥向跪在地上的散修,薄唇輕啟:“滾。”
散修聽聞‘左護法’那三個字,早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在聽到對方驅趕自己的時候,反而如蒙大赦,起身拔腿就跑。
這邊的玉樓春卻鬆開那兩名屬下的手腕,轉身走向了一棟略大的宅子。
那倆魔族人被放開,卻不敢逃跑,亦步亦趨的跟在對方的身後。
才進門,右護法的大嗓門就迫不及待的嚷了起來:“玉樓春,你跑哪兒浪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跟那些名門正派打上一架啊!”
玉樓春翻了個白眼:“你急什麼?”
“我都快憋出病來了!”
“那就繼續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