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流傻眼了,思忖對方堂堂鬼王,怎麼都不會私藏他那三瓜倆棗,便信了。
於是在山洞裏轉了足足兩圈尋找,可還是沒有找到。
日!那裏麵可是有辟穀丹的,丟了可如何是好?
餓死嗎?!
“那你有沒有吃的?”
應長生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盯著他:“我吃的東西,你不見得能咽的下去。”
好吧,這話他無法反駁。
“可我餓了怎麼辦?”
望著青年可憐巴巴的眼神,應長生冷漠的移開了視線:“你自己看著辦。”
花自流:“......”
突然,山洞外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
“快點走,別墨跡!”
花自流悄悄探出頭看了一眼,隻見不遠處幾個穿的灰了吧唧的修士正在驅趕一群女子,那些女子穿著鵝黃色的衣衫,有些像合歡宗的弟子。
“這什麼情況?”
花自流自言自語著,不明白好好的試煉怎麼突然就內訌了。
而且一群大男人欺負女孩子,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合歡宗功法奇特,給外界的印象一直都不好。這些人估計是想占占便宜吧。”
花自流看向搭在洞穴邊沿的那隻手掌,對方的指尖泛白,看似文弱卻蓄滿了力量。
他聞言回頭看向身後的人,詢問:“占什麼便宜?”
應長生笑了笑,俊逸的麵容溢出一絲邪氣:“你說什麼便宜?”
這一刹那,花自流恍然大悟:“好不要臉!他們就不怕被反噬吸走修為?”
應長生嘖了一聲:“合歡宗弟子又不是邪修,他們也屬正統修煉,雙修講的便是你情我願,她們賦予對方歡愉,對方帶著她們增進修為,這些全都是基於雙方自願的前提,萬不能強求。”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隻要隨便找個人睡一覺,修為就嘩啦嘩啦的漲呢。”
“聽你這意思,還挺惋惜?”應長生挑眉望著青年,不知出於什麼心理,補充了一句:“天下哪有這種好事?修為是自己的,別人想要拿走可沒那麼容易。所以合歡宗的弟子在挑選雙修對象時都很謹慎,並不像外界傳的那樣...人盡可夫。”
花自流沒聽出應長生話語中的深意,反而憂心忡忡的望著越走越近的人群:“這些人到底是哪家的弟子,長得醜就算了,還非要跑出來丟我們男人的臉!”
應長生收回視線,懶洋洋的倚著石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著那些人不斷的靠近,花自流仿佛看見了一位眼熟的姑娘。
那女子一身鵝黃,麵如桃李,長得尤為出眾,可不就是在客棧二樓拿帕子調戲他的人嗎?
正疑惑著,領頭的男修放慢了腳步,最後停在山洞的不遠處,賤嗖嗖的笑了一聲:“就這兒吧,沒什麼人。”
黃杉女子不知道被什麼捆住了手腳,站在原地昂頭瞪著那些家夥:“傀儡閣就會幹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勾當,呸!”
啪的一聲,她的臉被其中一位男修用力的扇了一巴掌,半邊俏麗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千人騎的婊子,上你是給你麵子,裝什麼貞潔烈女!”
說著,他抬起手掌,那隻手跟男修的臉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瑩白如玉,尤為漂亮,像是這人把所有的美麗都轉移在了自己的雙手上,剩下的臉隻留下了麵目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