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沒有了。”花自流跟葉楠歌認識也沒有幾天,鬼知道對方多大年紀,有沒有婚配。
玉樓春很失望,比知道尊上目前不會攻打浮生宗還要失望。
突然,一道細微的腳步聲響起,花自流的耳朵不由自主的動了動,驚慌的看向了玉樓春。
來人並未遮掩自己的行蹤,像是無意間走到這邊的,眼看著那道腳步聲就要踏入後院了。
反觀玉樓春那廝一臉無畏的掐著腰,眼中甚至閃過一絲躍躍欲試的興奮,一副準備殺人滅口的樣子。
花自流頭痛扶額,為了趕緊打發走這貨,隻能昧著良心出賣了二師姐:“你先回去,葉楠歌的事交給我,保證給你打聽的明明白白。”
說完,他又開始絞盡腦汁的為對方思考離開宗門的辦法。
得到了保證,玉樓春的臉色頓時多雲轉晴,笑著告別:“多謝尊上,那我先回了,您照顧好自己。”
話音剛落,對方就化為一縷青煙消失不見了。
誒?不是!
你丫魔功了得,故意頂著個盆栽出現在我麵前是在鬧哪樣?
挑戰我的心髒??
同時,那道逐漸逼近的腳步聲也在此時邁過了通往後院的門檻。
花自流循聲望去,一張陌生的臉映入眼簾。
對方年齡尚青,臉上還帶著稚嫩的嬰兒肥,一雙狗狗眼望著人的時候無辜又青澀,可愛的讓人恨不得上前掐兩把。
雖然浮生宗門下弟子無數,但是能走到這裏的無外乎是內門或是真傳弟子,這些修士都穿著一襲吊喪樣的白色法衣,別無二致。
反觀少年一襲紫色的綾羅,上麵還用奢侈的銀線繡成鸞銜瑞雲圖,頭戴紫金玉冠,腰係八寶瓔珞,一看就是個敗家子。
花自流看著他就像是在看鏡子裏前世的自己,除了花錢啥也不會。
哦對了,有一點不一樣,這貨...八成是個gay。
紫色衣服那是能隨便穿的嗎?
你要問花自流為什麼這麼懂?
嗬嗬,全拜自己那個遠在異世的親姐,重度腐女一枚,當初這本不正經的書還是她推薦給自己看的。
哎,百因必有果,我姐背刺我。
“剛剛那是...”
少年站在原地,伸手指向了花自流。
“什麼?”
這誰啊!
花自流還疑惑的歪了歪頭。
“魔域左護法玉樓春!”
花自流:“.....!”
不是,這家夥屬千裏眼的?擱那麼老遠都能看出是玉樓春?
“你到底是誰?”少年瞪大雙眼,視線在花自流身上的白色法衣與腰間刻著親傳弟子的玉牌上轉了好幾圈,厲聲質問道:“問你話呢!你潛伏在浮生宗到底意欲何為?還有...你為什麼在葉楠歌的居所?”
花自流望著少年那張尤為顯小的臉龐,心中閃過一絲猜測,遂狀似無意的捏住腰間那枚玉牌,指著上麵的字大聲朗讀:“殘玉峰親傳弟子——花自流。”
“殘玉峰...”少年聞言一臉大受打擊的模樣:“殘玉峰親傳弟子...孤鴻聖君什麼時候又收徒了?他不是說葉楠歌是他的關門弟子嗎?他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