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我們老班長叫仇靖,他的本事你不用懷疑,我隻說一條,79年對猴子國反擊那會,仇靖擊殺的敵人數全軍前三!”
林遠一驚。
兩世為人的他,對那場衛國戰爭也有一定的了解。
猴子國忘恩負義屢屢挑釁,最後惹怒我大夏最高層,一聲令下十萬大軍反撲了回去。
但是猴子國的軍人也剛剛經曆了幾十年戰亂,戰術和戰鬥意識並不遜色我軍多少。
尤其是兩國交戰的戰場,是猴子國人已經習慣的深山老林。
所以這場戰爭,沒有以閃電戰的形式結束。
兩軍在亞熱帶叢林裏來回廝殺,戰況慘烈持久。
而就是這樣的情況下,蘇建國的老班長可以做到殺敵數全軍前三。
他綜合實力有多牛逼,林遠甚至想象不出來。
“你下去取錢吧,五萬塊現金交給我,我才能打電話叫他來!”
蘇建國把車子停在一處儲蓄所的門口。
對林遠要求道。
林遠乖乖下車,取錢。
別說五萬,就是五十萬五百萬,能請到仇靖這樣的鐵血殺神來做安保,他也是賺大了。
接到林遠拿回來的錢,蘇建國不顧陳偉民的反對,當場下車打了電話。
他打的好像還是什麼村子隊部的座機,需要用廣播喊人來接的那種。
這就等了好一會。
焦的著急辦案的蘇建國圍著車子直轉圈。
終於,蘇建國和對方通上了話。
戰友之間的信任,就如同血脈手足一般。
蘇建國叫仇靖來,他根本不需多問就答應了。
帶著林遠回到分局,蘇建國把繳獲的土槍一交,刑偵大隊也很重視,幫林遠做了詳細筆錄。
……
同一時間。
牛家別墅中。
牛儒道看著剛從醫院回來的牛德,眼裏是掩飾不住嫌棄失望。
“讓你隨意報複一下姓陳的女編輯,你竟然自己上陣了?還被林遠給開了瓢,我想發作都沒臉運作!”
牛德的半邊頭發都被剔禿了,他當初被林遠那一瓶子,把腦袋砸開一處嘶裂傷,足足縫了十幾針。
“老叔,這事我給您丟臉了,對不起!”
牛儒道不耐的擺手。
“我讓你查的那件事怎麼樣了,是誰要在拘押所裏對付林遠,往我牛儒道的頭上扣屎盆子?”
牛德來了精神。
上前回話道:“幕後主使我還沒調查清楚,不過,中間人已經鎖定了!”
“是誰?”
牛儒道坐正了身子端起茶杯。
“吳運成,一個活躍在奉天律師界的訟棍,他以心黑手毒出名,吃完原告吃被告!”
“嗯,原來是個律師,難怪他能進出拘押所如履平地。”
牛德低聲道:“我已經派人盯住了他,隨時可以擒下問話!”
牛儒道正在琢磨這樣幹會不會打草驚蛇。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他抓起茶幾上的手機看了一眼,臉色微微一變接了起來。
“嗯……嗯,好,我知道了!”
“謝謝王隊,我牛某人記下這份情了!”
放下電話,牛儒道吸著氣道。
“剛接到消息,林遠再次被刺殺,凶手是兩個操西北口音的年輕人,還開了槍!”
牛德又驚又喜。
“那他們得手了?林遠死了嗎?”
牛儒道哼了一聲。
“屁,這姓林的命真硬,毫發無傷,聽說是恰好被一個警察給救了!”
牛德摸了摸頭上的傷口,那拆線後落下的疤痕不時在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