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
梵卓瑾發現,原本通往二樓的通道變了,因為以前上去的通道已經被堵住了,而他卻也不知道現在上麵一層的通道在哪裏。
在這裏每走一步都很艱難,不但是看守的魔獸增加了,戒備都嚴謹了,所以如果他貿然的行動的話就會很容易被發現,所以他得想辦法找到上去的通道。
獄區外麵的牆壁被他們磨得很平整,所以想要從外麵尋找的話也是不可能的了,畢竟他還沒有那麼好的攀爬技術,但是,還好梵卓瑾留了一手,因為他會易容。
這也是熊寶教他的,基本上什麼都難不倒熊寶,不管是研究,治療,製造武器,他通通都很拿手,所以梵卓瑾也在他那裏學了易容術,雖然算不上天衣無縫,但是,想要以假亂真的話,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梵卓瑾躲進了無人的角落,準備好一切,然後易容成了神普斯的樣子,外貌看起來簡直就跟真的一樣,不仔仔細細的去觀察的話,還真的是認不出來,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掛上神普斯的招牌式狡黠笑臉,然後毫無畏懼的走了出去。
以神普斯的身份,就算他隨便進去了也不會有魔獸來攔住他,第一懼怕他的權力第二恐懼他的實力,雖然他時常臉上都是帶著笑容,但是,其實那是最毒的蛇,如果真的動起真來,分分鍾比邪皇還要狠毒。
在獄皇界中,除了邪皇之外,不管是誰見了他都不由的心生敬畏,之前熊寶跟吉菲菲走的那個猶如監獄一樣的地方,那就是神普斯建立,對於這一點,邪皇也沒有表示過多的關注,這也是邪皇自己允許的,而裏麵的犯人都是他的敵人,或者得罪了他的,他不會直接把敵人殺死,而是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慢慢的把他們折磨死。
每一個樓層的布置都不一樣,所以裏麵的敵人受到的酷刑也不一樣,但是,都絕對是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他以這種方法為樂,正是因為這樣,獄皇界的生物才會對神普斯那麼懼怕。
冒泡神普斯在這一層轉悠了一圈,可是都沒有發現有任何進入二層的路口,他懷疑,難道是紅麒麟被轉移了嗎?無奈之下,他隻能夠在另想辦法了。
他隨便朝著離自己最近的手拿長槍的魔獸走了過去,見到神普斯過來,那名魔獸的臉色都顯然變得不好了。
“紅麒麟怎麼樣了?”冒牌神普斯問道,不管是動作和語氣,都學得像極了。
魔獸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眼睛都不敢直視著他,說道。“一切都好。”
“帶我上去看看。”
“你不是知道怎麼上嗎?”
“你是說我不能指揮到你嗎?”
他全身顫抖、冷汗直冒、心在嶙峋的胸腔裏麵撲撲亂跳。“不是。”魔獸說話的語氣都完全變了,並且還聽得出來有著拚命壓抑的顫抖了。
“那你還愣著幹嘛?”
“是。”說完,魔獸帶著假冒的神普斯,繞過走廊,來到了一麵牆,這麵牆有兩個魔獸一左一右的站著,帶著梵卓瑾的魔獸比了一個開門的手勢。
其中一名魔獸輕輕的用手指把牆輕輕的一按,牆麵往裏麵推了進去,跟一個小正方形一樣的大笑小,如果不是按進去的話,還真的發現不了這麵牆竟然還有這麼嚴密的機關,因為那個小正方形跟牆麵完全就是一模一樣,並且正方形周圍的裂縫很小,加上這邊的光亮很昏暗,壓根就看不出來。
一扇門那麼大小的石牆馬上往上麵收了上去,但是,裏麵居然還有一扇石牆,不同的是這是是用鑰匙開的,另外一個魔獸拿出鑰匙,打開了鎖,然後退了出來,繼續站在原地。
前麵的魔獸把石門推開,裏麵是一條昏暗的狹長走廊,並且由蠟燭照明。
變得那麼隱秘了?怪不得他怎麼都找不到入口,這不是內部的人根本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借用神普斯的身份的話,他還真的很難保證自己會不會找到,看來邪皇還是多多少少有點智慧的嘛!不過這應該是魔黨那群怪胎出的主意吧?就為了防止他梵卓瑾?想到這裏,梵卓瑾的內心突然有一種自豪感由內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