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凡,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老百姓,家住杭城,三十來幾,每天遊手好閑,跟著一群酒肉朋友穿梭在酒池肉林中。
今天又是和朋友一起泡妞喝酒的日子,因為長相英俊,雖然口中無多少閑錢,但是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也能畫出幾個超級大餅,這也能吸引了不少異性女孩子的好感。
話說濮凡這人平時有些社恐,但是一到晚上,三杯酒下肚,瞬間變成了幽默擅聊的超級話癆,經常用自己的姓氏自嘲自己是個普信男(濮姓男,姓濮的男人)。
晚上十點的樣子,濮凡打上車去和朋友們約好的KTV喝酒,今天的濮凡心情有些壓抑,剛剛被自己的老媽嘮叨訓斥了將近一個小時,前不久又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分手了,重點是被對方斷崖式無縫銜接式的分手,這讓處事不驚的濮凡著實有些不淡定了。
走進包廂,見到一個個熟悉的麵孔,濮凡強顏歡笑,濮凡的這些朋友也是厲害,每次都能喊出來一些優質的女孩子,而且還是不重樣的,這樣一比,白瞎了濮凡這一張帥氣的臉龐了。
“來了啊”說話的是坐在包廂中央的一個胖子。
濮凡示意的點了點頭。
“聽說失戀了?”哪壺不開提哪壺,胖子還猥瑣的邪邪笑著。
“你是在我身上裝監控了嗎,這也知道”濮凡無奈的回答道。
“這你別管,來來來,喝酒,下一個更乖”說完,胖子向濮凡招招手,示意他坐自己旁邊。
濮凡順勢就走了過去,順便一路打量了一圈包間裏的其餘男男女女。
舉起酒杯一個個敬了一圈就開始玩遊戲,唱歌,以及酒喝多了後的吹牛皮環節,直到淩晨三點多,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包間裏隻剩下濮凡和胖子,以及胖子喊來的那個女孩子。
“時間不早了,我也走了”胖子對濮凡說道。
濮凡晃了晃略微發沉的腦袋,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一起立,似乎是起猛了,一股暈眩上頭,喝下去的酒立馬頂到喉嚨處,濮凡強忍著對胖子說道“你先走,我上個廁所,不用等我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衝進了廁所,把門反鎖對著馬桶就是一頓輸出,越吐感覺人越不對,直到自己全身無力,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醒來已經躺在了一張陌生的床上了,濮凡敲了敲自己的腦瓜子,還是有些暈眩,環顧了一下周圍,嘿,這胖子還挺有品味,挑了這麼一個古色古香裝修的酒店。突然房門被打開了,臥槽,這酒店不帶門鎖的嗎?
走進來一個穿著古裝的女孩,女孩看著我坐在床上,立馬驚訝的喊了起來,“快來人啊,少爺醒了。”
“少爺?”濮凡一頓迷茫,然後便是一陣,一段本體的記憶瞬間傳入濮凡的腦子裏,濮凡臉色凝重,呐呐自語道“這麼狗血,我這是穿越了?”
過了不久,門外陸陸續續的走進來不少人,看著一個個陌生的臉,但是濮凡都能認出這個是誰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