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子平和成子都要比那個龍哥瘦,難道是他倆中的一個?
或者是,他們三個,還有成子的那些手下,接近十個人其實都在?
這樣一撥猛人,我和強哥遇到還好,如果軍兒的其他手下落單遇到了,危險程度絕對會直線飆升!
我看向強哥和軍兒,說:“看來現在不單是那個龍哥了,我們這麼多人上去很容易走散了,確實很危險,要不軍兒哥,你先帶著兄弟們先回去?”
警察也勸道:“對,回去等消息就好,要相信組織!”
軍兒帶的那些社會人和我們沒啥交情,本就是三分鍾的熱情,此時聽到警察說得這麼嚇人,雖然嘴上沒說啥,但臉上的麵前很明顯的是開始打退堂鼓了。
軍兒罵道:“我們這麼多人走一塊,怕個吊啊,來都來了,必須得去!”
強哥說:“軍兒,你們先回就行,我和許一知道地方了就好了。”
“憑我倆的身手,他們一起上都也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的!”
軍兒還是固執地說道:“師哥,你這不是打我的臉麼,當年你為我出頭的時候可從沒有一次說怕危險的,今天我要是真回去了,以後哪還有臉見你!”
警察聽完我們的爭吵,不悅道:“說了讓你們回去,你們回去,哪有那麼多的話,趕緊走!山上現在有百十號警察呢,不差你這點人!”
我拉著還要說話的強哥,說:“強哥,別說了,我們也回吧,在這裏隻會給警察同誌添亂,回去再商量!”然後湊到強哥耳邊說,“先避開警察。”
強哥秒懂。
重新上車後,我給軍兒和強哥說了一下我的計劃。
警察搜山的仔細程度,肯定是超過我們的,所以我們進山的作用確實有限。
“所以我們不如這樣,幾個人一撥,在山底下的幾個村子裏等著。那些人既然敢冒險進村民家偷東西,肯定是身上帶的吃的不夠,既然這樣的話,如果他們想在這大冷的天活下去,要不就直接向警察投降,要不就偷偷繞過警察進村裏偷吃的。我們隻要守好這片山附近的幾個村子,說不定能有一些意外的收獲。”
這個守株待兔的計劃,既能減少人員的不必要傷亡,還能和搜山的警察們打好配合,不管最後有沒有用,至少能把我們這邊人數的優勢發揮出來。
強哥和軍兒都覺得我這個計劃可行。軍兒直接通過對講機按車給大家分了組,每組差不多5個人的樣子,遇到對方一兩個人的時候,能直接上手抓就上手抓;對方人多不好抓的時候,就通過對講機喊上附近的兄弟趕到了再上。總之,大的原則是保證個人安全,其次才是抓人。
分派好一切後,車隊逐漸分開,我、強哥還有軍兒因為戰鬥力較強,三人一組,守著距離最近這片山的村子。
我們特意把車停到了一個老鄉家裏,說我們是過來采風的,然後給老鄉塞了幾百塊錢,換了三身土拉八幾的破舊服裝,再戴上山裏人平時喜歡戴的狗皮帽子。
一番打扮後,三個人都有點那個當地山民的味兒了。當然,軍兒的體型有點太大,皮膚也偏白,看起來不像貧民,倒有點像個包工頭子。
收拾妥當後,我們三個人兵分三路,一人負責一塊區域。
因為村子就在山腳下,龍哥那夥人有可能在任何一個角度出其不意的出現,所以我們得時刻注意才行。
一連繞了幾個小時,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們三個還是一無所獲。
無奈,我隻好給他倆打了個電話,商量著回去再說。
回到老鄉家後。
強哥說:“我感覺這樣不行。現在過完年了,村裏的年輕人都出門打工了,我們這樣三個大漢在村裏瞎晃蕩,太顯眼了。如果是我,我也不敢出來。”
聽了強哥的話,我猛然驚醒。
這才想起自己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換位思考。
我迅速陷入沉思。
在警察這種密不透風的搜捕下,如果我是龍哥,我會怎麼辦呢?
至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我不會傻到大白天的下山。
如果真想偷東西的話,那也得趁著半夜偷摸的出來,絕對不會大白天的露麵,那不是明擺著送人頭麼!
可下午的時候,警察說得很明白,今天村民看到的那個人,就是白天出來的,還不止被一個人看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明一個事,他們現在要不就餓到了極致,要不就是缺別的什麼東西。
或者是,那個人是故意在暴露行蹤?
想到這,我趕緊讓軍兒給留守那個村子的兄弟去電話,讓那個兄弟去今天發現小偷的村民家去問一下:他們家有沒有少什麼東西,或者是有沒有多什麼東西?
十分鍾後,那個兄弟回了電話,電話裏的聲音掩不住的欣喜。
“大哥們,在牆上的磚頭下,發現一個用血寫得布條,上麵寫了三個字,山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