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你怎麼有空來看我?”
老實說,二老的心裏五味雜陳。
家裏的那個老家夥,還天天往工廠送兩份報告何雨柱的報告,結果一轉身,何雨柱就拿著果盤過來了。
這是一種忘恩負義的行為。
何雨柱嘿嘿一樂。
“我不是說二叔摔了一跤麼?於是我就來了。”
“如何?二叔,你的傷怎麼樣了?”
何雨柱說到這裏,目光落在了二叔手裏的那張紙條上。
“二叔,你到底在說些啥?”
二大爺被何雨柱這麼一說,當即就是一驚,連忙將手裏的紙張收起。
“沒事!我不過是在寫一封信。”
“是啊!是我的一個遠親!”
二叔結結巴巴地說道,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何雨柱怎麼會不明白二叔的意思?
給遠方的親人寫個信?
你和這些遠親已經有多久沒有聯絡了?
二叔一定是在給自己寫信告狀。
何雨柱無奈的歎了口氣,他的二叔今天來了兩次,這位二叔竟然又要寫信了。
何雨柱心裏暗自嘀咕了一句。
“好啊!”陳小北答應了下來。
“二叔,既然你對我那麼好,我也要報答你。”
何雨柱靈機一動,將自己的厄運,轉移到了二叔的身上。
刹那間,二長老隻覺得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從自己的身體裏鑽了出來,似乎有一種不潔的東西粘在了自己的身體上,不過,這股惡心的感覺,卻是一閃而過。
“夫人,你先出去,關上窗台。”
“我覺得有點涼。”
二嬸應了一聲,站起來,關了窗子。
畢竟,這可是冬季啊!
二皇子雖然覺得渾身發冷,可是,他卻以為是有一股冷氣從他的身體裏鑽出來。
“老太婆,你幫幫我,我要上個洗手間。”
二叔叫了一聲二嬸。
其實,二大爺也沒打算要上個洗手間。
他其實是打算把這份何雨柱的告密信件給解決了。
總不能總把它帶在身邊吧,萬一被何雨柱發現了,以他現在的副主任的地位,恐怕早就把自己踢出工廠了!
“嗯,你慢慢說。”
二嬸一聽二叔這麼說,就明白了二叔的意思。
二嬸來到二叔的病床邊,將二叔攙扶起來,就要去洗手間。
二叔剛從病床上爬起來,二叔腳下一軟,直接栽倒在地。
“啊!我的腰子……”
二叔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疼的哇哇大叫。
他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麼了,自己隻是下了個床,就被絆倒了?
“老家夥,你怎麼了?”
“你在幹嘛?”
“我說過,你要注意安全。”
二嬸急匆匆的走上前去,要去攙扶二叔。
但就在這時,一直垂在二少爺腦袋上的那盞吊燈,突然就沒有任何預兆地落了下去。
“老家夥,你可要注意了!”
“二叔,你可要注意了!”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道驚呼聲。
二嬸和許大茂見狀,連忙伸手將二叔推了出去。
隻是等她回過神來,卻為時已晚。
就在此時,頭頂的那盞吊燈直接朝著二叔的腦袋上撞了過去。
“咚!”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