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柴涵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試圖用蜘蛛爪撐破膠衣的束縛,但顯然膠衣的韌性要遠超她的想象,膠衣沒掙開,牙口倒是挺疼。
“反正掙脫不開,倒不如就享受好啦。”小曉倒是看的挺開,勾起美腿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這家夥隻要見到美女就會衝上去進行捕捉,怎麼打他都沒用。雖然開始被他拘束起來有點可怕,但似乎一旦被他認定為「所有物」以後,任何外界對所有物的侵略行為都會遭到他非常強烈的攻擊,駭獸也好那些恐怖分子也罷,救了我們好幾回呢!就連姚菲姐也是這家夥衝進恐怖分子的隊伍裏,頂著槍林彈雨把姚菲姐弄回來的。”
柴涵更加的不解。這皮帶怪做這些事到底目的何在?縱觀這間暗室內裏的,無不是還算長得好看的姑娘,他好看的女孩抓來往暗室一扔,就什麼都不管了。
就好像,他的捕捉過程才是他的終極目的一樣。
柴涵起身活動活動身子骨,雙腳已經逐漸適應了馬蹄靴。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已經泛黃的照片牆前,借著微弱的燈光仔細查看,那些老照片基本都是四五十年前拍攝的,是一個臉早已模糊不清的男人,和許多被花式捆綁的男女合影照片。
零星的碎片信息不難看出,這裏原來應該是一家繩藝工作室,要是自己猜的不錯,那皮帶怪的本體就是照片裏這個已經迷糊了麵孔的男人。隻是,為什麼皮帶怪身體裏沒有血肉存在呢?
柴涵稍微扭了扭身子,恰到好處的緊縛感讓她心裏居然一點反感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一種放鬆,甚至略略有些興奮的感覺。
“幫我揉腿。”小曉將美腿搭在薇瑰的大腿上。
“哼!”薇瑰氣不打一處來的把她的腿給拱下去。
“嗚。”
姚菲不知何時走到柴涵身後,拿肩膀碰碰柴涵。
“嗯?”柴涵望向姚菲。姚菲提了提下巴,示意柴涵跟她過來。
兩隻馬奴一前一後來到暗室角落。角落處擺放著三個那種假人模特,柴涵看看姚菲,拿眼神問她到底要她來看什麼。
姚菲點了點頭,忽然轉身一腳回旋踢,狠狠踹在假人身上!瞬間就把假人模特踹了個四分五裂!
“呼.....”姚菲腳尖輕點地麵,看向柴涵。
柴涵雖然不能說話,表情卻分明在說:“Huh?”
姚菲又踢了踢柴涵的腿,拿下巴點了點另一個假人。
柴涵好像明白了什麼,稍微退後兩步,旋即也是一腳猛踹在假人身上,當即便踹的四分五裂!
柴涵足尖輕點地麵,甚是吃驚。雖然自己獸化以後力氣很大,但她絕對不認為自己的腳力可以猛烈到這種程度!就那一下,柴涵甚至覺得腳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身後又傳來砰砰的聲音,卻見那幾個外國馬奴一個猛踹拴住牽引繩的鋼管,一個猛踹安全通道大門,沒幾下子就被她們的馬蹄給踹斷了。
“難道說,被拘束成這樣的同時,腳力也會變得和真正的馬匹踢擊力量一樣?”
不過現在討論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眼見大門被踹開,幾個外國馬奴起身便走,完全不管連眼睛都被蒙住的同伴。
“嗯......”其它人互相對視一眼,也紛紛起身將牽引繩順著水管順出去,接連從門後離開。
隻有柴涵還在猶豫。她倒不是擔心被抓到後束縛的更加嚴密,她隻是在想被拘束成這樣出去,皮帶怪又不在身側,一旦落到那些恐怖分子手裏自己可就要成A片女主了。
到最後,隻剩下柴涵,小曉和薇瑰還在觀望。姚菲輕哼一聲,也跟著她們走了出去。
“......要不還是先等會兒吧。”
.......
“南文河崗哨失去聯絡,馬上帶一組人馬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收到,馬上前往南文河崗哨。”
魔犬裝甲車原地調頭,司機漫不經心的說道:“抱歉,我一個人沒辦法去崗哨,你們不急的話先跟我去一趟吧。”
“不。”一把手槍頂在了他的太陽穴。
“我們就去海棠大廈。”王圖頂住司機的太陽穴冷冷說道。
“fuck......”司機暗罵一聲,“你們是真貨!”
旋即司機推門跳車!王圖也沒想到這家夥真敢跳車,沒能第一時間開槍,見人跳車趕緊撲過去補了幾槍,卻啥都沒打到。
陳龍大吼:“別讓他跑了!”
夏炎一腳踹開車廂門,衝著那司機一通掃射,子彈打在那家夥的外骨骼上叮咣崩火星子。
眼見那家夥抱著腦袋要跑,陳龍當即一抬手:“奶奶的,克蘇魯之須!”
大觸手瞬間拔地而起,血盆大口狠狠砸下,一口就吞了那士兵,旋即縮回了地底。
“我靠。”龍勝難以置信看著陳龍。
“你什麼時候又成召喚係了?!”
“以後指不定還有更多呢。”
王圖把住方向盤:“前方就是海棠大廈。怎麼說,我們三個是一路殺上去?”
“不成。”陳龍搖頭,“那幫恐怖分子手裏有人質,貿然強攻人質會出事。何況,他們是衝著康寶來的,其它考生都是不重要的籌碼,一旦他們認定籌碼沒用了,勢必大開殺戒!”
“那我們怎麼辦?”夏炎急得跟孫子似的,“從海棠大廈雙子塔另一座上去,走天橋摸過去?”
“也不行。雙子塔中間隻有三條通道,各個通道肯定重兵把守,想要神不知鬼不覺摸進去,很難!”
陳龍心說要不是擔心人質和柴涵我早他們開著吉普車衝進去大開殺戒了。強製潛行的任務,最難,也最他媽討厭!
“無論如何,我們先進到另一棟塔樓裏再說。”
海棠大廈易守難攻,陳龍是這麼想的,塔樓裏的黑鷹軍團是這麼想的。
可不這麼想的,卻隻有一個人。
一隻手猛然從窗外伸出,一把薅住黑鷹士兵的領子,將他從二十樓高的地方給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