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必了。”尉遲嘯搖搖頭,滿眼疼惜,一個女人要經曆多麼殘酷的訓練,才能變成她現在這個樣子。

“哦,懂了,那我先回去了,你們此去怕是還有凶險,讓官府找些人護衛吧!”沈灩七點頭表示理解。

她以為尉遲嘯是不想她知道誰是幕後之人。

“我......不是......”

“沒事,我不知道更好,又不是什麼好事,”她把兩盒藥遞給尉遲嘯,“黑盒是解他的麻,綠盒是吐真劑,問什麼答什麼,如果實在意誌堅定,那再用你的法子。”

沈灩七又走到車邊去和尉遲瓔告別。

“瓔兒,天冷,衣就不要脫了。”沈灩七握著她的手道。

尉遲瓔用力地點點頭:“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知道了,我們也經過九星城,隻不過比你晚幾日到,你放心。”沈灩七拍拍她的手,讓她放心。

尉遲瓔從車窗看到沈灩七上了牆,消失在夜色中。

“這白少夫人,可真是不一般啊!”青峨皺眉道。

“那是當然。”

“小姐,您讓她幫您辦什麼事兒啊!”

“這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你就不要問了。”

餘大山過了這許久,總算是緩過來些,但還是睜不了眼,說不了話,吃了番大苦頭。

沒有一會兒,尉遲嘯回了來,然後由他接手趕車。

“將軍,可問出來了?”青峨問道。

“嗯,問出來了。”尉遲嘯答。

“那就好。”青峨應道。

一路再無語,尉遲瓔困得東倒西歪,就將頭靠著窗打瞌睡。

“將軍,這好像出城的方向吧!但好像反了呢!”餘大山終於緩和了些,揉了揉眼望向窗外。

“哦,我們不去九星城了,我們回京。”尉遲嘯道。

在城門口,守衛的衛隊長,今天中午還陪了一杯酒的,所以認得他,便破例開了城門讓他出城。

出了城門就是野地,官道上隻有他們一輛馬車。

突然,青峨暴起,拿袖中短刀刺向尉遲瓔。

車廂裏休息的餘大山已經伸出手握住了那刀。

刀太利,劃過他的手還是朝尉遲瓔刺去。

正當青峨以為得手時,卻發現,刀刺在了尉遲瓔的胸口,但是卻沒有刺進去。

她又揮刀衝尉遲瓔的脖子而去。

青峨沒有發現,此時,尉遲嘯居然沒有動。

等她反應過來有詐時,沈灩七從車底翻進了車廂,將刀頂在了她的喉嚨上。

同時,拿了個噴霧瓶朝她臉上一噴。

眼珠子,舌頭都動不了的,就是青峨了。

尉遲瓔揉著胸口,朝沈灩七傻笑。

“疼嗎?”沈灩七檢查了一下衣,沒有破。

這是瀲灩閣發明的一種特殊材質製成的戰術衣,可以有效禦防尖銳物體的傷害,這個時代的刀劍,如果是人刺,肯定可以防得住,箭的話也能有效抵擋。

“有一點兒。”尉遲瓔老老實實答。

“明日就好了。”

“嗯。”

沈灩七沒有再下車,反正方向也是郊外的驛館。

餘大山已經驚到說不出話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腦子有點跟不上。

但顯然,尉遲瓔也好,尉遲嘯也好,都知道這個安排。

快到驛館時,沈灩七叫停了尉遲嘯。

“將軍,我先回去了,那藥,你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