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傍晚時分]
慕容竏穿著那件雪白的衣服,腰間掛了一串銅鈴,有一丁點兒動靜便會叮叮當當地響,那聲音十分清脆,猶如鳥兒清脆的叫聲,她手中還拿著一盞燈籠,出了女客院落。
卻不知道,此時正有一個人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看方向,慕容竏去的是徵宮。
慕容竏走的十分緩慢,鈴鐺與流水聲一起前進。
天漸漸的黑了。
慕容竏走進了徵宮,腰間的銅鈴因為她的抬腳,劇烈地晃動了一下,發出了清脆的一聲。但這一聲已經夠了,宮遠徵聽到了。
慕容竏才走到院子裏,便從天而降了一顆毒藥。
慕容竏吸了進去,不過兩分鍾便全身癱軟,站不住腳了,慕容竏靠在牆邊。
宮遠徵從主房走出,他走到牆邊,用匕首挑起了慕容竏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道:“你是誰?”
“新,新娘。”這藥還是厲害的,慕容竏連說話都困難了。
“哦?新娘,那你說說,這天都黑了,你來我這徵宮做什麼?”
“來找你。”
“我與你並不相識,你為什麼來找我?”
“因為我,我喜歡你!”
終於,慕容竏撐不住了,暈倒了過去,那把匕首早就被她的體溫所感化,刀尖變成了溫熱的。
宮遠徵露出了懷疑的微笑,但他還是將麵前的女人抱進了房間。
[房間內]
宮遠徵為慕容竏喂了解藥,但還是用繩子將她囚在了床頭。
[清早]
傅嬤嬤清點人數時發現少了一人,臉色便如烏雲密布一樣,陰沉至極。
傅嬤嬤去稟報了宮子羽,就在宮子羽正準備下令搜索慕容竏的行蹤時,宮遠徵到了:“哥哥,慕容竏在我這兒!”
“在你那?她為何會在你那?”
“她昨晚到了我徵宮,我以為她圖謀不軌,便給她下藥了......”宮遠徵的聲音越來越小。
“好好好,我懂!”宮子羽捂著嘴偷笑。
“哥,你!”宮遠徵紅著臉走了。
[徵宮]
慕容竏頭昏眼花地醒來了。
剛醒來,肩膀就感到一陣酸痛,定睛一看,竟是自己被綁了起來,慕容竏心中暗笑:遠徵弟弟上鉤了!
不過這繩子綁的不怎麼樣。慕容竏輕輕一用力,繩子便斷開了。
宮遠徵剛進屋,就見到這一幕:慕容竏正坐在他的榻上,伸著懶腰。
“你是如何掙脫的,你莫非會武功?”
“對啊,我會武功。”
“那你昨天為什麼不躲開我的藥?”
“因為我知道,遠徵弟弟你不會害我的!”
“不許叫我弟弟!”宮遠徵急了。
“你真的很無趣耶!”慕容竏撇了撇嘴,轉身離開了。
[女客院落]
慕容竏剛踏進大門,便聽見有人在議論自己:“瞧瞧那慕容竏,還知道回來!宮三公子都還沒有選親,自己就扒上去了,真是不要臉!”慕容竏笑著走了過去。
“不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光天化日之下,損壞了宮三公子的名聲,真是不知宮三公子會怎樣罰你?”
那小姐不吱聲了,慕容竏也並沒有多說什麼,自己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