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推杯換盞,也不知道喝了多久,老萬後來又叫了一箱,還加了倆菜。我飯量不大,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吃的,我也是驚歎他不但酒量好,飯量也是驚人。不過這次我倒是知道自己的酒量了:一箱半。喝完一箱半後我是連站起來都費勁了,老萬是還沒喝夠,不過看我醉成這樣,也就沒再繼續喝了,買了單就把我扛出飯店,直接帶到他租的房子裏了,我本來還想掙紮著回學校,但老萬說我都醉成這樣了,別說學校了,出了他的門就得躺在門口。我心裏也知道確實是這麼個情況,於是就在他的出租屋裏跟老萬湊合著擠一起睡了,剛躺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覺睡醒已是早上十點了,雖然頭還是暈沉沉的,但勉強能走路了,我看老萬還在睡,就給他留了條信息,趕緊收拾了一下出門打車回了學校。到學校後,我就悄悄的從後麵溜進教室。白蔻看見我貓著腰從後門進來,給了我一個疑惑的眼神,我對她苦笑一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白蔻看見後瞪了我一眼也沒再說什麼。
後來老萬又找過我喝過幾回酒,我也教他了一些基本的調用魂氣的方法,老萬練了幾次之後,總算能自由開關天眼了。老萬也教了我一些魂錘的使用技巧,我試了試發現太浪費氣力,不適合我,於是將魂錘改成了其他輕便點的形狀,雖然威力小些,但勝在靈巧。就是這考試資料讓老萬十分頭疼,老萬跟我訴苦說許多年沒看過書了,沒想到好不容易混了個三流大學畢業了,現在還得背書。我就鼓勵他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你要把這資料當你老婆不就好了嗎!”老萬笑笑懟我一句:“你咋不娶本書呢!”
另外我一邊上課一邊還得抽空跟文夢學習幻術,這繪畫功底也不是短期練就的,我怕是也沒什麼美術天分,雖然也能畫一些簡單場景了,但離文夢還是差很多,我估計沒個一年以上的練習都很難畫那麼好。因為有時候還要去給老萬講解氣法,也沒那麼多時間練習。
轉眼已進入冬季,東北的冬天來的特別早,十一月降溫,十二月已是大雪紛飛,零下十幾度的溫度讓我們這些外地來的同學都早早的換了冬裝,好在東北哪都有暖氣,就連路邊的公共廁所都裝了暖氣。我是安徽人,也沒用過暖氣,頭一次見暖氣片也是覺得驚奇,以前一直以為暖氣就是空調一樣冒熱氣出來,沒想到是個大水管子,大龍他們笑話我說那要是噴熱氣不是跟蒸包子一樣了。
但我其實覺得溫度還行,因為我發現我的陰陽束魂鎖在越寒冷的時候反而越熱,釋放的熱量基本上能讓身體維持在較為舒適的溫度,因此也不敢多穿。三兒他們見我大冬天穿個單衣,說我是傻小子睡涼炕,全靠火力壯!我反駁的問道:“你們東北人還這麼怕冷?”三兒指了指暖氣片和身上的羽絨服說道:“我們不是屬性高,我們那是裝備好!”後來我也隻能套了件薄一點的大衣防止被別人當成傻小子。說起這陰陽束魂鎖,我現在也隻能把它當個空調了,這種數量的密碼組合毫無猜中的可能性,連續中幾十萬次彩票的幾率哪還有什麼嚐試的價值,多試一秒就多浪費一秒。
白蔻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估計大家都在忙著準備期末考試,因此也是很少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