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更疑惑的看著白蔻,心裏同時也感激白蔻的安排,這姑娘不但心思縝密,還心地善良。接著跟著她的話問道:“什麼事?”白蔻繼續說:“你之前說鎖住她的人是素金司命是吧,可是這司命為何要鎖住文夢?”我搖搖頭答道:“我也想過,但也是不明白,我還找人查了一些本地差人的信息,這兩天可能會寄到。我想從中看看能不能看出什麼線索。”白蔻想了想說道:“光是這些司命的基本信息隻怕不能有什麼線索,你又怎麼能知道是誰下的符呢?這事能直接去問嗎?”我這時反應過來,確實不能去問這些司命,這困魂不拿本就不合規矩,你問了誰又會承認這違規之舉呢?我皺眉點點頭答:“確實問不出來。”
白蔻接著繼續說道:“通常非法拘禁無非是幾種情況:一,他與這被禁之人有仇,拘禁她是為了報仇。”我聽完想了想搖頭回答:“應該不是,從文夢的描述來看,那司命並不認識她。”白蔻點點頭同意道:“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那就是第二種情況:他囚禁某人是為了利,比如綁架勒索之類。”我又仔細想了想答道:“也不像,他對文夢還算客氣,也沒有從她這裏索取什麼東西,更不可能從她家人那裏索要贖金。哪有綁架鬼的呢?”白蔻微微點頭接著說:“嗯,是這道理。那他既不為仇又不為利,但又冒著觸犯陰規的風險鎖著文夢,那就隻剩下第三種情況了:他是為了某種個人目的,困住文夢,還不想被人發現!”
我聽完心中一驚,如果他真是這種目的,這還是個司命,這種知法犯法的執法者必是個大奸大惡之徒!於是慌忙問白蔻道:“你是說他看上文夢了,想長期占有她滿足自己的私欲?!”白蔻搖搖頭回道:“我不知道,但不太像。因為他隻出現了一次,這麼久都沒再來過,不像是對文夢有意的樣子。”我聽完心下略寬,白蔻分析的有理有據。隻聽白蔻接著說道:“我對陰界之事了解不多,你知不知道如果關著一隻鬼有什麼用處嗎?” 我想了想,這時一個詞突然閃過我的腦海,我脫口而出道:“莫非是,養鬼?!”
白蔻疑惑的看著我問:“養鬼?養鬼能幹什麼?”我跟她解釋道:“我聽說一些懂方術之人,會抓一些弱小的鬼來圈養,控製這些鬼魂,以便以後在需要時讓這些小鬼為他們辦些見不得光的事,俗稱養小鬼兒。但這養鬼之法自古就是邪術,現在更是明令禁止的行為。”白蔻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難道那司命真的是為了以後要驅使文夢才圈養了她?”我又想了想,心下越覺不安,對白蔻說道:“不管他是什麼目的,文夢在那裏越久越不安全!因為隻有他一人知道文夢被困在那裏。不論他對文夢做什麼都不會被人察覺!”
白蔻聽完也是一驚:“不錯!我們得早點把文夢救出來!”我倆對視了一眼,都覺此事刻不容緩。眼下太陽快下山了,也快到晚飯時間了,但我們都是一般心思,這當口哪還吃得下飯!兩人著急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就直奔工地而去。
到工地外的時候我特地開了天眼看了一下,果然跟那次聽林子珊說鬼故事的時候一樣,從外麵看不到裏麵的任何魂氣。我們一同上了三樓,我發現文夢正在房裏畫畫,並無異常之處,心中算是放下心來。文夢見我們到來,十分高興,我讓她給白蔻又注了魂氣,她倆一見麵就開心的打了招呼。我對白蔻說道:“具體的事情你跟她說吧,我下去開鎖。”白蔻點點頭,文夢聽我說可以打開,高興的問:“老林這符能破開了嗎?”我微笑的點點頭:“還沒試過,但應該可以!你倆先聊著,我估計得個把小時。”說完就轉身下樓去了,剩下倆姑娘開心的說著話。
下來樓外,我找了個小塊的石頭搬開,因為上次我們走之前把石頭都放回去了,也怕別人亂動,那大石頭老萬搬都費勁,我就不嚐試了,還是小的好弄。搬開後找了根鋼筋挖開地麵,不出所料的發現了一塊刻著相同鎖魂符的石頭,我把石頭清理出來,坐在旁邊試起了密碼,準備從一一到八八開始暴力破解。
埋頭苦試了大約半個小時,當試到六五之時,忽見那雙符藍光陡然轉成綠光。我心下一喜:開了!我剛準備去叫文夢,但見那綠光閃了一下又滅了,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再一想,我還是確認下的好,要不沒成功多沒麵子,還讓人失望。不過我現在這身體摸不到魂牆,於是找了一處柱子坐好,靈魂出竅出來查看。我出竅後魂魄試著摸摸了這原本的牆角,果然是沒有了,然後我又飄到其他的角落摸了一圈,發現隻有我這個角是完全沒有牆的,另外的牆有的部分變弱了,已經能用手按動了,隻有對角位置的牆體還是異常堅固,我心知猜測確實沒錯,這鎖拆一個就行,就準備回魂去告訴文夢這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