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黃金標豪氣幹雲振袖一揮,就聽到狄丕的聲音。
“黃隊長,我就知道你在這,別吃了,野尻太君讓我請你回司令部,看上去還是挺重要的事,野尻太君臉色不是很好。”
“啊,能請病假嗎?我這腎還疼著呢。”
黃金標一聽有急事頓感不妙,畢竟有好事哪輪得到他。
“黃隊長都什麼時候了,還腎疼,您就不怕野尻太君一怒之下讓你脖子疼。”
狄丕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黃金標隻覺脖子一涼,頓時覺得自己腎也不疼了,肚子也不脹了,沒想到野尻太君還是一味良藥。
賬都來不及結,火急火燎就跑向了憲兵司令部。
“野尻太君,野尻太君,什麼事啊這麼著急?”
黃金標跑了進來,全身冒著毛毛汗,一進司令部就脫下了帽子,看著一覺怒氣的野尻正川問道。
野尻壓低聲音說了幾句,白守業就開始翻譯了起來。
“嗬,黑藤太君失蹤這麼久,你們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這都傳到岡崎少將耳裏了。”
白守業看了看野尻正川,又小聲的對著堂下的黃金標,賈貴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嗬斥的話能寫三十多頁,看完後野尻太君稀都不竄了。”
“野尻太君,不是您說讓我們不要太費心去找黑藤太君的嘛。”
黃金標也是一臉委屈,不是他自己說的合著他挨罵了,還得我們給他擦屁股,賈貴在一旁卻是不敢做聲,畢竟通風報信的事是他指揮做的。
白守業對著野尻正川翻譯後,房間裏傳來了一聲地地道道的日語。
“八嘎!……”
“野尻太君說,黃隊長,這真的是野尻太君吩咐的嗎?你可要為自己說過的事負責哦!”
白守業朝著黃金標使眼色,小聲說道:“黃隊長,太君都在氣頭上,你還找不自在?該背得鍋得背,我可是明明記得是你黃隊長搜尋不力,這才導致黑藤太君久久沒有被找到。”
“啊,對,對對,野尻太君,是我能力不足,搜尋不力,還希望野尻太君讓我將功補過。”
黃金標馬上心領神會地開始找補。
白守業朝著野尻正川耳語幾句,野尻正川這才露出了笑臉。
“喲西!”
“野尻太君說了,養軍千日,用軍一時,明天早上就前往西王坑剿匪,務必要把黑藤太君給解救出來!”
隨後野尻正川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賈貴一看也沒自己什麼事,也溜了回去好好休息等待明天解救黑藤規三。
“黃隊長,還在這幹嘛?這可不包晚飯哦?”
白守業打趣著黃金標。
“白翻譯,你看這是我病曆說明書,能不能幫我問問明天可以請病假嗎?”
急事一過,一陣陣的疼痛讓黃金標滿頭沁出豆大的汗。
白守業看到一滴又一滴的汗,一臉嫌棄的幫他擦了擦,隨後又是絕情地一句。
“不能,你腦子被狗啃了,剿匪你不去難道是讓賈隊長去嗎?還是讓我一個翻譯指揮嗎?就算太君同意我也不同意,你餉錢分我嗎?”
“這……我……”
黃金標有口難言。
白守業拍了拍黃金標肩膀。
“越是這樣,越能看出你對皇軍的忠誠,你放心野尻太君都看在眼裏呢,至於放不放在心上,那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白守業也離開了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