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香樓裏,雅間內,黃金標一個人坐著旁邊擺著一碟花生米,今天黑藤規三請他和賈貴兩人吃飯,結果他嗓子都快齁冒煙了,都沒見一個人來。
不來也就算了,還有什麼狗屁禁酒令,光有花生米沒有酒的痛楚誰知道。
“他媽的,黑藤太君放我鴿子也就算了,他賈貴憑什麼也不來,合起夥逗我玩呢。”
全福提了一壺茶水過來。
“黃隊長怎麼了,誰惹你這麼大的火氣,喝口茶消消氣。”
隨即全福就前去倒茶,黃金標喝了小口就推到了一邊。
“沒酒喝真不帶勁,誰能惹我,我自己惹自己唄,恨自己隻是鐵杆漢奸而不是真的日本人,說好的請我和賈貴吃飯,就我一人到了,這都是什麼事。”
“賈隊長,賈隊長不是在後院廂房睡覺嗎?還叮囑我黑藤太君來了叫他起來。”
全福想了想,不緊不慢地說著。
“要是黃隊長沒什麼事,我就先去忙了。”
“你忙去吧。”
黃金標對著全福揚了揚手。
“嘿他賈貴倒是知道享受,老子在這幹坐著,他卻在廂房睡覺。”
手裏的花生米都被黃金標給捏碎了,黃金標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屁股,便朝著廂房走去。
“哐”的一聲,黃金標踢開了廂房門,賈貴還睡的跟個死豬一樣。
“還睡的真死。”
黃金標就坐在了炕上,手抓了抓屁股,便朝著賈貴鼻子上捏了捏,賈貴覺得有些難受便一腳把黃金標踢下了炕。
“哎喲,你老小子下手,不對,下腳還挺毒的。”
黃金標揉著自己摔疼的屁股墩一邊謾罵著。
“我還不信我還叫不醒你。”
“來人呐,來人呐,八路來了!八路來了!”
賈貴如同垂死病中驚坐起,直挺挺的從床上蹦了起來。
“那呢,那呢,八路在哪呢?”
植根於賈貴內心的恐懼,一係列操作如同條件反射,看了半天就隻看見了黃金標在旁邊。
心裏卻在不斷吐槽,我為什麼要怕八路,他媽的我不也是八路嘛。
“黃金標,你在這幹嘛,拿老子尋開心呢。”
賈貴標準的麵露凶光,斜著眼盯著坐在地上的黃金標。
“黑藤太君不是請我倆吃飯,這不我來叫你了嘛。”
黃金標拍了拍身上的灰,漫不經心地說道。
“什麼,黑藤太君來了,黑藤太君怎麼就來了。”
賈貴連忙跳下炕來,心想著按照計劃,這會黑藤規三不應該在禿三炮那挨叼嗎?計劃趕不上變化隻能再想別的計劃了。
“還沒呢,我在雅間坐了半天,連隻狗都沒進來過。”
黃金標一邊四處打量著房間四周,一邊回答著賈貴。
“沒來你來叫我幹什麼,嚇老子一大跳,你還是來拿我尋開心的?”
賈貴說著狠話,心裏卻是長舒一口氣。
“這不就是來告訴你,黑藤太君沒來,你還能再睡會,騰個地反正都一塊吃飯,一起睡個覺等也沒關係,剛好我也困的不行。”
黃金標脫了鞋子就往炕上躺,還真不拿自個當外人。
“嘿,我開的房,你這是睡霸王床!”
賈貴不想和他同炕共眠,奈何力氣小,身材板瘦弱,拖了半天硬是沒有拖動,也就由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