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頭手擺了擺,不想聽太多的解釋。
“那我不管,我又不是你爹,我還得操心你的錢周轉不周轉的過來。”
黃金標試探地問了問:“是不是叫句爹就可以兩清了?”
“你還真不是個好人呐,還叫爹,我可沒有你這麼不孝的兒子。”
劉大頭都快被氣的無語了,這黃金標的臉皮割下來都能做二八杠的輪胎了。
“我怎麼就不是好人了,雖然我抽煙,喝酒,賣軍火,但我還是一個好偽軍啊!”
黃金標說的理直氣壯。
劉大頭怒罵:“還好偽軍,你就是一個狗漢奸!”
“怎麼,說的你不是漢奸一樣。”
“我是啊,我是漢奸啊,但是你是狗漢奸啊,你連漢奸的錢都想吞了,你還是個人?你不是狗漢奸是什麼?”
劉大頭指著黃金標就是一頓噴。
誰讓自己理虧呢,更重要的是誰讓他的官一點也不比自己小,黃金標隻能忍氣吞聲,最近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幹啥都不順,幹啥都虧錢。
“兄弟,這話說出來不就難聽了,什麼叫我我吞漢奸的錢,我不也是被八路搶了嗎,要吞也是他八路吞的,真的是,他們這麼英明神武還讓不讓漢奸活了。”
黃金標好言相勸。
“八路吞你的貨,你找八路去啊,你吞我的錢,我這不就來找你了,冤有頭債有主不能到頭來誰都不虧,就他媽我沒了三百大洋,我這大洋大風刮來的?”
劉大頭也委屈上了,八路得了軍火血賺,黃金標得了三百大洋失了軍火,還是小賺啊,憑什麼就他虧。
“我哪敢找八路啊,這麼著吧,兄弟。我退你一百五十大洋,大家一人虧一半,這樣可以嗎?”
黃金標找了個折中的辦法。
“退一百五十,你確定一人虧一半?那點軍火賣三百你一點不賺?你什麼時候做起來了慈善?退兩百還能勉強接受。”
劉大頭看到黃金標鬆口,鬆口就好辦了,就怕他不鬆口。
黃金標想著,自己虧了五十大洋,劉大頭虧了一百大洋,本著少虧就是賺的原則,黃金標也是咬咬牙答應了。
特務機關處,黑藤規三在廳前轉來轉去,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又熱又急。
“太君,你別轉了啊,再轉下去我踏馬就要暈了。”
賈貴都快看暈了,光轉不說事,急死人。
“糊塗啊,糊塗!”
“是啊,太君你在轉下去我就要糊塗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您在轉圈圈。”
“混蛋,我不是說你糊塗,我是說野尻糊塗,鼎香樓裏驢肉吃多了,腦袋變驢腦袋了吧。大日本帝國就要毀在這群酒囊飯桶手上。”
黑藤規三捶胸頓足的說道。
“嘿,太君你還別說,野尻太君是做來越像驢了,還好我平時吃驢肉不多”
賈貴扇著扇子說著風涼話。
“你這張窮凶極惡萬裏無一整個大東亞都挑不出你這張空前絕後的臉,我看你是黃鼠狼吃多了,又醜又沒好心。”
黑藤規三指著賈貴的臉怒噴。
“嘿,怎麼好好的又說上我了。”賈貴委屈巴拉。
“混賬,被你帶偏的我都忘記說了什麼。”
“您說野尻太君像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