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回到軍火庫,叫來了兄弟,把餉錢往桌上一攤,讓他們自個分了。
其中有個王五的手下,看著自己分的錢便開始不滿了。
“五爺,怎麼這餉錢跟老太太過年似的,一年不如一年。”
“劉海,我就問你,這點餉錢怎麼少了,那不是之前發多了,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皇軍很難的,我跟皇軍多少年了?他怎麼發餉的,我是最清楚的,為了發餉野尻太君一禮拜才吃七頓驢肉。”
王五振振有詞的說著,卻被劉海打斷。
“一禮拜也才七天啊,合著天天吃驢肉,就不怕下輩子變驢。”
王五對著他腦門就是一巴掌。
“嘿,倒黴孩子怎麼說話的,野尻太君天天吃驢肉自有他吃驢肉的道理,就跟你拿餉就這麼點也自有他的道理一樣。
有時候多找找自己的原因,這麼多年立過功沒?後台關係硬不硬?有沒有認真做事?”
“五爺,那你除了後台關係硬也不占哪條啊。”
劉海還是繼續拆台,餉錢少了兩個月了,甚至可能還要常態化,他們心裏多少還是有點不爽。
“我沒立過功?野尻太君的黃金勃朗寧被我保管的多好啊,守住了它就等於守住了野尻太君的臉麵。
我沒認真做事?不信你去檢查一下這勃朗寧,你能看的到一絲問題?你能摸到一絲灰?能保管這麼好,我沒認真工作?”
王五一說到這些便自信感爆棚,就好像這把槍是日本天皇獎勵給他一樣。
王五說完,便在軍火庫裏隨便逛了逛,往那些角落裏堆著的槍走去,手上還不忘帶著白手套,隨即往槍上摸了過去。
“劉海,你看看,我這白手套都髒了,你們有認真做事?現在知道為啥少你們餉錢了吧。要記住多往自己找原因。”
劉海看著王五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也不再說話,隻在心裏默默的罵著,瑪德,你管一把槍,我管幾把槍?要點臉吧。
算了算了,錢少點就少點吧,還是夠用的。至少不用去前線要死要活的。
不一會賈貴又過來了,王五讓他的手下弟兄各忙各的去,自己把賈貴帶進了他的獨立工作室。
“賈隊長,我等你等的好苦啊。我真想在場吃瓜啊,黑藤太君怒懟黃金標,就是想想我都按捺不住我的八卦之魂啊。”
“嘿,你別說,還真別說,其實吧也沒啥可說的。”
賈貴實話實說。
“那到底說不說啊。”
“我就說結論吧,第一你們以後常態化扣餉。”
“啊,黑藤太君來了我也是扣餉,黑藤太君沒來我也是扣餉,那踏馬的黑藤太君不是白來了嘛。”
聽到扣餉王五頓時不樂意了,要知道多反省自己那是說給別人聽的。
“怎麼說話的,黑藤太君不管何時都是神兵天降,你別急,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嘛。”
賈貴不緊不慢地說著,王五卻委屈的像大姑娘似的。
“都扣錢了,還有啥好說的,就是黑藤太君把黃金標斃了我也沒心思聽啊。”
“不聽那我就走了?就是可惜了黑藤太君賞你的大洋,沒事回去我就和黑藤太君說,這個王五,情操高上視金錢如糞土,我說黑藤太君賞的,他閉口不要,說是為黑藤太君辦事倒貼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