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挨打了,但是這個打不能白挨,賈貴繼續拱火,恨不得立馬黑藤規三帶著武士刀就給野尻正川來個兩三刀。
“唉,千裏馬常有,而伯樂卻很少,我也是輾轉反側而百思不得小解。”
黑藤規三有些失魂,一副鬱鬱不得誌的樣子,要知道在學校期間他可是門門功課都比野尻正川強的。
隻不過從軍後,正麵作戰部隊比搞情報的要晉升快。
“嘿太君,輾轉反側想小解就該去廁所,不得其解不就尿炕上了嘛。太君是白天玩火了吧。”
賈貴一笑,褶子立馬堆了一臉。
“蠢貨,我的意思是想不通。”
“嗨,我是蠢貨。但是我對太君是忠心耿耿,說一不二的,太君要我往東,我南西北看都不看一眼。”
正值黑藤規三內心脆弱的時候,這時候不表忠心什麼時候表,反正不花錢,不表白不表。
“就算我想為你出頭,我也沒有辦法啊,他黃金標確實有野尻正川撐腰。”
黑藤規三終究還是動了想動黃金標的心思,就怕他不動,動了還會沒有辦法?
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一旦思想滑了坡,困難也要避著我。
“太君,隻要抓到他確確實實克扣軍餉的證據,也算是抓住他的小辮子了,以後有要使喚他的地方他還能不聽?”
賈貴陰險地笑了笑,繼續說道:“真捅出去了,他這警備隊隊長還能當的下去,多少人盯著他出錯,要知道他不幹有的是人幹。”
“賈隊長,倒是我狗眼看人低了,聽你的意思,你有了抓住他證據的方法了?”
賈貴於是把和王五說的又跟黑藤規三說了一遍。
第二個月發軍餉,黃金標覺得賈貴少發了餉屁事沒有,也就覺得這個月少發應該也沒啥事。
於是黃金標就把王五約到了鼎香樓,好吃好喝過後,說明難處,自己態度在好點,他王五就是有委屈還能怎麼辦,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隻不過王五來的時候去了一趟偵緝隊,隨後隨著王五出來的多了兩個人。
鼎香樓裏黃金標就坐在大堂最顯眼的地方等著王五。看到王五後便立馬接了過去,而王五身後的兩人趁黃金標不注意坐到了一個不顯眼的地方。
“王五兄弟,別來無恙啊。”
黃金標親切的問候著。
“哎,黃隊長,有恙,有恙極了,不光兄弟我有恙,守軍火庫的兄弟也有恙,因為黃隊長少發的這點餉錢,軍火庫多少兄弟都快營養不良了。”
“王五!王五兄弟,話不能這麼說,你看看你肚子好像還是大了一圈嘛。”
黃金標拍了拍王五的肚皮,王五立馬把啤酒肚收了收。
“黃隊長,這是虛胖,軍火庫裏麵常年見不到太陽,可不個個都濕氣重嘛,於是就落下了肚子大的病根。”
王五敲了敲空空如也的桌子繼續說道:“不知道這治病的錢能不能在我們敬愛的黃隊長這裏報銷。”
黃金標看懂了王五敲桌子的意思,拍了拍手掌示意上菜。
“王五兄弟你這不說笑了嘛,你看看我這肚子比你還大,說明我濕氣比你還重,我都沒錢去治,哪還能報銷你們的,世道艱難,太君家也沒有餘糧了。”
說完黃金標歎了長長的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