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熱騰騰香噴噴的飯菜剛上了賈貴三人飯桌,隻聽得外麵熱熱鬧鬧,隻見黃金標蜷縮著身子無精打采。
剛進門就強打起精神一邊歡迎一邊大聲說了一句:“阿部太君裏麵請~!”
隻見一人昂頭挺胸,怒氣洶洶,一看就是吃了癟的模樣,一手握著腰間挎刀徑直走向了雅間。
“嘿,賈隊長這人誰啊。”
蔡水根半打探半好奇問道。
隻見賈貴夾了幾粒花生米丟嘴裏後,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掀起袖子,一腳踩在長凳上。
“嘿,這就是你小子沒見識,這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阿部少將,戰績淩人威風凜凜,這麼說吧,除了長的矮一點,其他全是優點,看到吧雅間的慶功宴就是為他擺的。”
馮世昌問道:“可我橫豎瞅著,這也不像是來參加慶功宴的樣子啊。”
賈貴扇起扇子,又喝了一口小酒。
“這就是你們不懂了,小日本格調有點高,我們黑藤太君說過好像叫什麼……”
“什麼?”
蔡水根馮世昌異口同聲問道。
“八嘎,黑藤太君說過那麼多話,我怎麼能一下子記起來,讓我想想,對了叫物哀,越是在意越要嚴謹,越是開心越要哀傷,與眾不同才有格調。”
蔡水根熟練的斟滿了酒。
“還是賈隊長見多識廣,像我們這些個平頭百姓哪懂得什麼物哀,最多就是兩口袋空空,悲哀。”
扇子扇得賈貴那是神采飛揚,遙想幾天以前還就隻有拍馬屁的份,於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平頭百姓怎麼了?,平頭百姓也要學習。”
“然後鬥大字不認識一個?”
馮世昌小聲嘀咕一句。
“你這人沒法處,這桌不歡迎你,酒桌上是他麼講真話的地嗎?”
賈貴黑著臉別向一邊坐了下。
“那剛好,錢也結了,我也就不打擾賈隊長的雅興了。”
馮世昌雙手一甩,便出門而去,蔡水根連忙追了出去。
“哎,馮老板,你那驢都不剩多少了,商量下下次啥時候送驢啊。”
“那得看看我家驢長不長肉啊。”
看到蔡水根跟了上來,大聲說完以後又小聲囑咐了一兩句。
“以後我不太方便頻繁前來,不過派了新的人來和你接頭,接頭暗號不變。還有就是有個在北平搞地下工作的女大學生要路過,林靜同誌,你負責暗中保護一下,特征提著綠色皮箱,左手帶個銀戒指。”
隨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蔡水根大聲喊道:“那麻煩你對驢好點。”
這時老六老九也趕了過來,見到賈貴老六開腔。
“隊長,難得見您請客哈!”
“那特麼把你前幾天吃的給老子吐出來。”
“這就難為我們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隊長您最近請客次數多的有點不像我們隊長了。”
兩人摘下帽子就坐了下來。
“你倆不想吃可以離開,老子請客還怕沒人來。”
“隊長!隊長!你這麼說不就是見外了,我倆多嘴了多嘴了。”老九連忙拉著賈貴的手說道。
“對對對,隊長,你也知道我這嘴有時候就管不住,隊長請咱吃飯那是我們的榮幸啊。”
這時雅間傳了陣陣啪啪聲,隨之而來的又是陣陣哀嚎,蔡水根不明所以想要進去看看狀況。
賈貴一把把蔡水根招呼了過來。
“水根你進去幹什麼?不知道太君在裏麵慶祝嗎?難道你是八路想要斬首行動?”
一聽八路,老六老九立馬就鑽進了桌子底下。賈貴對著兩人屁股就是一頓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