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此刻的場景，夜初語第一次感受到夜晚言竟然這般的恐怖。
她的內心有一瞬間的後悔，她為什麼要去招惹她，可是現在她想這些已經沒有用了。
夜晚言神色冰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不殺你，你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啊！你覺得就憑你對我做的那那些事情，有哪一件能讓我放過你！”
夜晚言看著她，忽然想到了什麼。
“你的貼身丫鬟呢？”她忽然開口。
夜初語知道，原來夜晚言早就知道了，她什麼都明白，什麼都一清二楚。
她所做的那些事情， 除了她，就是她的貼身丫鬟，丹紅了。
可是丹紅在她回來後，就因為她大發脾氣時被趕去做了最低等的下人。
如今應該在雜貨間打理那些雜物。
“她……我不知道……”夜初語自然不會將其供出來，因為丹紅一旦開口，那麼她對夜晚言所有的罪行就統統藏不住了。
“你不交出她也沒關係，等我殺光夜家所有人，她一定會出來的！”夜晚言冷笑一聲道。
夜初語雙目猛的睜大，一臉的不可置信，想了想神色又恢複了幾分，臉上又夾雜了幾分鄙夷和不屑。
“就憑你，也想殺光夜家！你不要忘了你也是夜家之人，夜家可是你的靠山，你的根，你這麼做就不怕被人說是大逆不道，就不怕遭天譴嗎！”夜初語惡狠狠的開口。
她似乎現在就能看見夜晚言遭天譴的樣子，臉上那抹期待都明顯了幾分。
“哈哈哈，天譴？就算是要遭天譴，你也一定是在我前麵！”夜晚言加重了幾分腳下的力道。
夜初語被這力道踩的渾身骨頭似乎要散架了般。
忽然，夜晚言突然開口大喊！
“夜家老祖，你不是夜家最為德高望重之人嗎？今天就讓你聽聽，我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殺了這個女人，殺了夜家之人，讓你聽聽這個女人以及夜家對我做的那些惡毒之事，造的那些孽！”
夜晚言對著空氣道。
果然，下一秒空氣一陣波動，一道人影出現在半空中， 緩緩落地。
看著夜晚言，又看了看夜家的眾人，眼神中帶著一抹洞察一切的威嚴。
“小丫頭，這件事，老夫並沒有打算插手的，可如今你既然將老夫叫出來了，那老夫倒是想聽聽，究竟是怎麼回事，在老夫閉關的這些年，夜楚堯究竟是如何打理的夜家！”
夜老祖將視線落在一邊的夜楚堯身上，眼神中有一絲不滿。
可以看出，這抹不滿似乎不是一天兩天所形成，夜晚言心中雖然有些好奇，但現在她的目標不在這裏。
“夜初語，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夜晚言輕聲開口。
語氣雖柔，可是話裏的殺氣，卻如同綿裏藏針，殺人於無形！
夜初語忍不住渾身一抖，看著夜晚言的眼神一時間有些啞然。
因為她竟然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做了哪些傷害夜晚言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她自己都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