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完澡換上了裏衣,桃子似柳進了屋子伺候她穿戴後,大夫又來請了脈。
“王爺您這身子,哎!”
“怎麼了?”
小桃急切的問道,似柳也看向了大夫。
“本來舊傷未愈又加新傷,如今還中了毒,雖然解了,但是王爺這身子怕是從調養一年變成調養三年。”
“啊~”小桃哀怨出聲。
“沒事,能治好就好。”
林卿歌說道,然後見大夫收手,自己也收回來了手,站起身。
“我去殿下那裏看看。”
說完直接出了門走了出去,到了客房沈扶風正坐在桌子旁喝茶,見她來了看了她一眼,垂眸倒了一杯茶。
“好了?”
林卿歌接過茶喝了一口。
“嗯,殿下這怎麼樣了?”
“沒事,還睡著沒醒呢,我叫人給重新抱了一床被來,門窗也通了風,倒是你別忘了理理你府裏的人。”
林卿歌點頭,“我這就拎到別處去審一審。”
“小點聲,別吵到殿下這裏。”
“我知道。”
林卿歌叫關於這事的所有人進了後院深處的屋子裏,坐在了最中間的椅子上。
“人可到齊了?”
“到齊了王爺。”
路管家站在一旁說道:
“那好,各位應該也知道本王是什麼出身,接下來本王問或者不問了,希望大家都老老實實的說來。”
“不然別怪本王下手不給留情麵。”
林卿歌平日裏溫溫和和的丫鬟隨從也沒覺得心裏懼怕,但今日卻十分的威嚴凶狠,人群裏也有幾人瑟瑟發抖。
“今日本王回來,殿下哪裏為什麼一個丫鬟仆從都沒有?”
“王爺冤枉啊,可不是我們躲懶,是宮裏來了個殿下的貼身太監,他讓我們走的。”
一個隨從跪在地上急切的說道,生怕王爺一個不開心砍了他,畢竟王爺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是出了名的。
“人呢?”
路管家看了站著的幾個壯漢一眼,兩個壯漢出去將人提了出來,小太監跪在地上,卻沒有半分懼怕林卿歌的樣子。
“安定王,打狗看主人,況且我還是七殿下的人,所以在我家殿下不在的時間裏,本公公是什麼都不會說不會認的。”
“哦,有意思。”
林卿歌聞言笑道:
她看向路管家,路管家知意。
“都下去。”然後出了屋關上了門。
林卿歌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了那個小太監身邊,用從腰間拔出來的匕首拍著那個小太監的臉。
“你說我要是直接殺了你,在去和陛下說你刺殺本王被本王當場斬殺,陛下會不會信?”
“安定王你不能殺我。”
她看著他輕笑,匕首劃過脖領,酥酥涼涼撩撥著神經。
“王爺你不能殺我,你剛回京功高震主,陛下本來就對你有所忌憚,你殺我對你沒有好處。”
“呦~你這個小太監還挺聰明的嘛。”
林卿歌用刀子輕輕割破了他的皮肉,血珠湧出。
“這麼聰明的人就是不知道怕不怕死。”
“王爺。”
小太監眸中多了幾絲恐慌,林卿歌笑意更盛。
“我說,我說。”
“可是現在本王不想在聽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