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的人類吃了我的肉,我附身在她身上。對不起,我已經不是老虎。我現在叫人給你治傷,傷好了,你就回去吧,回你的森林。”我伸手捧著老虎的臉。
“吼——”它惱怒地咬住我的手。
“將軍——”士兵們圍了上來。
“不要過來!”我示意士兵們不要動。
我不在意地抽出我的手,揉揉它的腦袋,撓撓它的下巴:“別生氣。以後你還可以找到更好的母老虎。”
“我現在帶你回森林,讓另外一頭母老虎吃了你。”
我:“你不要逼我,你忘記以前我還是一頭母老虎的時候,我就不想和你交配,去尋找別的母老虎吧,你要是執迷不悟,我隻能讓他們殺了你。”
說完,我轉身往帳篷走,我快堅持不下去了,果然,才走兩步路,我兩眼一黑倒地不醒。
再次醒來,我躺在床上,公老虎正看著我,它走上前舔了舔我的臉。
我:“你的腿傷怎麼還沒包紮?”我注意到地上有不少的血跡。
公老虎低頭看看自己的腿,上麵有一支箭插著。
“來人。”我喊了一聲。
魯悍顫抖著跟在魯彪後麵走了進來。
兩兄弟遠遠地朝我作揖:“將軍。”
魯彪先開口:“元將軍,不是我們不進來伺候您,是這畜牲不讓我們碰你,我們差點被它咬傷,又不敢傷它,怕您生氣。”
我:“我知道。你們幫他治傷,把它的箭處理了。 ”
“這,這,這畜牲會吃人,軍醫可不敢。”魯彪猶豫半天。
我:“虎哥,你能不能不咬人,人家要給你療傷。”
公老虎:“我自己治,不需要他們。”
我連忙製止:“你要相信人類,至少箭頭需要他們幫你弄出來。你要是強行拔出來,很難再恢複如初。”
公老虎看看箭頭,點點頭。
我:“魯彪,叫軍醫過來,虎哥同意治傷了。”
軍醫顫顫巍巍地挪了半天才走到我的麵前:“將,將軍,屬下不敢。”
我扶額,隻能自己起來:“我來吧,你告訴我怎麼弄。”
魯彪看我起來,連忙走過來:“將軍我來,你別起來,剛才你起來已經滲血。”
魯彪看了一眼老虎,閉著眼睛像是心裏在祈禱什麼,之後睜開眼,瞪著老虎,下定了決心:“虎兄,請你趴下。”
我:“虎兄,你趴下,他給你處理掉這支箭。”
魯彪:“原來不是這老虎會聽懂人話,而是將軍會說老虎話啊。”
魯彪在軍醫的指導下,很快給老虎處理了傷口。
過了幾天,老虎的傷好了不少,我的傷還是沒有好轉,甚至發起高燒,昏迷不醒。
“將軍的燒終於退了,還是靠老虎的藥,這老虎居然去采藥給將軍用,真是神了。”
“是呀,咱們將軍是有神靈護體,虎神護身。”
“咳咳咳——”我醒過來,感覺身體沒有那麼痛了。
隻是帳篷外一片廝殺聲,很是吵鬧。
又有幾個小兵跑進來,七嘴八舌地稟報著。
原來是敵國冒出一名殘暴的石頭將領,說什麼我們傷了他的故人,他要我們舉國陪葬。他已經不眠不休地連殺我們的士將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