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敲打著木桌,看著已經成一堆木材的臥床,許庸覺已經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關於急焰老祖莽撞的深入陣法的事暫且不想,就以棋子中混入血花來說,不隻是薑梓遜這個人被動了手腳,甚至自己布置陣法的材料也被動了手腳。
這個陣法是不過幾天才布置好的,而薑梓遜是自己在之前的修仙界拐來的跟班,穿越了無數次也沒有見過一個世界對另一個世界有這樣的影響,除非自己的穿越是有局限性的,不過這就更加不可能,既然穿越有局限性那麼布局的人應該在自己最脆弱的靈魂狀態下對我也動手腳。
這種事情根本想不通,就像許庸覺手中的劍法一樣,明明是自己的劍法卻是被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世界,甚至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尋,這棋子也是一樣,這棋子本身就是薑梓遜的一部分。
現在這個世界或許在眼中是越來越清晰了,但許庸覺清楚,這個世界如果用心去看就會是越來越模糊就像是一片霧遮擋了一切,這是來自異界的霧。
許庸覺調整了心態,月亮已經悄悄爬到了頂點午夜也降臨,站起身把斷劍握在手中,呢喃著:“想想都忘了每次穿越或者重生都會以一段記憶為代價,斷劍好像是貫穿了我的每一生應該是我第一次穿越所消除的記憶吧,斷劍雖鋒卻是無鞘。”
第二天下午,許庸覺以熊貓眼的代價修補好了木床,也是以四十兩白銀的實力稅給了呂先河,這時幾人已經是到達了布置陣法的廣場,廣場還是之前的廣場除了許庸覺和北家兄弟打鬥的痕跡之外就沒有其他了。
“好了,時間不等人.....不對是空間不等人,先布置起來。”呂先河望了望天上的太陽,輕鬆的說著,人已經是衝入了廣場的中央。
玉彌邇雙手結印,道道玄奧的符文顯現在她的手掌上,陣法也是悄無聲息的運行起來,還有北家兄弟二人,北七炔與之前稚嫩的男孩已經判若兩人,最主要的還是那額頭上顯眼的印記,越看越像一位頭生三眼的故人,至於他哥哥北絳此時眼眸犀利,額頭上也有一道印記隻不過卻是和他弟弟的印記相反,北七炔的印記是藍色的甚至還偏青而北絳的印記卻是深紅色略偏紫一點。
兩人的印記在觀星者看來是剛剛踏入星辰之道的象征,不過在許庸覺看來那就是倆人都化妝了,也不知道許庸覺腦子怎麼長的,之前還扣過倆人額頭的印記,當然也是沒有扣下來。
兄弟兩人已經對陣法是十分了解,看到玉彌邇開啟了陣法,兩人也齊齊打出符文,這些符文就類似操控陣法的鑰匙,也就是終端,不過就是稍微有些繁瑣而已,也就要學個幾個月入門吧。
陣法開啟完畢,許庸覺也是鬆了一口氣,陣法的開啟是最重要的一環計劃,現在隻要等待急焰老祖的第一元神奪回控製權殺回來就行,當然為了計劃可以更加完美薑梓遜在人家身上可是下了猛藥。
呂先河已經來到了廣場的中央,四周若有若無的危機感提醒著他,這陣法不簡單,可以威脅到命門之人的陣法本就世間罕見,先不說這陣法的來曆就說說布陣的需要的經驗,許庸覺怎麼說都算是個大師級別的了,當然呂先河也不會感到驚訝,許姓就是這一切的解釋,當然還有那被掏空的錢包和山脈。
長劍從衣袖中飛出,呂先河穩穩的握住,這把長劍和之前呂先河使用的任何武器都不一樣,因為說是長劍其實是唐刀,外觀沒什麼特別的隻不過和長劍相似,要說最值得在意的地方的話那隻有刀柄處,那裏歪歪斜斜的刻著兩個字“極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