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白建業家嗎?”為首一個領導模樣的人發話。
白母忐忑地說:“……是。”
“你是白建業什麼人?”雖然來人已經猜她應該是白建業的母親,還是問了一遍。
“白建業是我大兒子,我是他媽!”
“我們是市中院的,來通知你,你兒子白建業因投機倒把罪和擾亂國家經濟罪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來人雖然語氣冷漠,但是還是盡量說的平靜溫和一些,以免刺激到家屬。
對於接收判決書,白母這是第二次了,上次還是八年前。
當她第一次接到判決書的時候,是暈了過去的,今天則沒有,但是還是身子晃了晃,險些沒站穩。
旁邊的小當及時的扶住了她,才算勉強站住。
“在這裏簽名!按個手印!”
另一名工作人員掏出鋼筆和印泥,指導者白母做完了一切。
“賈梗也是住這個院子吧?”為首的人問道。
秦淮茹一聽,忙立正站好聲音有些顫抖地:“我是他媽。”
“我們需要核實一下你的身份,把戶口本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因為這是在白家,如果是在秦淮茹家也就不必核實了,這種事法院的人比較謹慎,以免找錯了人。
秦淮茹邁著微微有些顫抖的腿就要走,可是步子卻沒了平時的那種輕巧利落。
小當忙把白母扶到床邊坐下,又去扶著秦淮茹向對麵的自家走去。
法院的人核實了秦淮茹的身份後,對她說:“賈梗因倒賣和使用流氓物品被判定流氓罪,……”
剛聽見這個這個嚇人的罪名,秦淮茹的心刷的一下就像是掉進了冰窖裏!
臉色已經變得煞白!
那天易中海回來可是提過,說是現在正是嚴打,大街上那些槍崩人的布告看的她是膽戰心驚,其中很多都是流氓罪。
她隻覺得呼吸困難,天旋地轉……
“判處有期徒刑六個月!”
有期徒刑六個月,這幾個字每一個都像是一顆麻雷子一樣,衝擊著她的耳膜。
一口氣終於悠悠的緩了過來。
後來的簽名和按手印她都如同木偶一樣,在小當的把著手給完成的。
警察走的時候,她已經癱軟如泥了。
……
出了秦淮茹家的警察並沒有離開院子,而是問正在門口瞧熱鬧的人:“許大茂家在哪兒?”
馬上有人給帶著往後院西房去了。
原來自從許大茂被抓走,他家本來是空著的,已經搬出去住的許大茂父母又搬了回來。
早就被中院的動靜驚動了的許大茂父母此時已經知道了來人是法院的。
見人群簇擁著他們朝自己家走來,知道這是來通知他們的,忙開了門迎著。
“你們是許大茂家屬吧?”
“是,我們是他父母。”
“現在正式通知你們,許大茂因搶劫罪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因投機倒把罪和流氓罪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合計六年!”
許大茂被判的最重,是兩項罪名,這不但讓許大茂父母意外,也讓在場的其他鄰居們意外。
但是礙於和鄰居之間的臉麵及在場的警察,人們都默不作聲,沒有公開議論此事。
……
警察走了,四合院炸鍋了!
一天之內,三樁案件被判下來!
四合院裏三個人坐牢,要是再加上之前的劉光福就是四個人!
一個院子四個人在牢裏,這在整個桃園街道,不,在整個四九城估計都是獨一份!
妥妥一個犯罪之家嘛!
關鍵是人家犯的事兒還都不帶重樣的,不是同案的,都是各有各的罪名!
許大茂因為被判的最重,家屬受打擊也是最大的。
先是他母親當場暈倒了,接著是他父親半夜起來撒尿摔倒了!
半夜被招呼起來的傻柱幫著送到了醫院,結果診斷是中風引發的半身不遂,需長期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