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雖說的不確不定,小子還是謝過姑娘救命之恩了。”
“咳咳!就~~就此別過。”
這話令那位絕美無比的紅衣女郎略感不悅,但疑惑驚奇也伴隨著我果斷轉身離去的背影而生根發芽。
“喂!就不報答一下我的救命之恩嗎就這麼走了?”
此時的我也因傷勢太重站在原地休整了幾個呼吸。
為了不給別人添麻煩,也為自己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柳穆言幹脆利落道。
“敢問姑娘需要在下做什麼才算報了救命之恩?”
此刻我的雙眼在她眼裏稀鬆平常,但仔細一看時那位紅衣女郎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覺醒的稱號是什麼級別的?”
我眼裏早就目中無人了,現在的我在自己看來隻是一個將死之人,可在任何一位強者麵前卻恰恰相反。
目中無人的王霸之氣早已在我身體裏迸發而出。
“世界級稱號覺醒者柳言穆,覺醒的稱號是【偽君子】”
誰知當那位紅衣女郎聽到這個答案十分失望。
隻因她知道隻有什麼檔次的人才能抵禦自己的魅惑,並且若是年齡相仿的異性即便再強也不會無動於衷。
(能抵禦我那無形的魅惑,此人絕非世界級,更不是普通的異性。)
“罷了,你不說,我就換一個法子好了。”
“我替你療傷,你不許拒絕。”
“否則~”
隨著話音剛落,那紅衣女子一拳轟平一座山後頭部略微傾側注視著我繼續說道。
“懂~”
此刻我雖驚訝眼前這名來曆不明的女子的實力,但內心卻毫無波瀾,隻見我緩緩開口笑道。
“有勞了,初見仙女。”
說完這莫名其妙的話後我也不堪重負的站著昏了過去。
在我昏迷不醒之後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在每一分每一秒中變的越來越虛弱。
當我發現事情不對時已經晚了。
(咳咳!毒~)
現在的我想必剛才簡直判若兩人,這種明明已經知道被下毒卻無法反抗的滋味令我極其不甘。
我在心裏數著數,身體外就越虛弱一分,直到什麼都沒剩下。
當我再睜開眼時,那紅衣女郎竟乖巧的坐在我旁邊,雖然現在沒有膝枕,但即便是有也會讓我略感厭惡!
此刻我雖麵無表情,但我眼裏依然是空無一人。
這種平靜的注視,絲毫沒暴露出慌亂之色。
隻見那紅衣女子開口詢問道。
“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如實回答道。
“什麼都感覺不到了,現在我的頭十分輕盈,身體軟綿綿的,情緒非常深沉無趣。”
“寂靜,灰暗,孤獨,絕望正在瘋狂纏繞著我,令我無法自拔。”
“可這種狀態我卻非常討厭,但從某種意義上講現在的我離不開它。”
“哦?”那位紅衣女子略感驚訝,但又不解的問出聲來。
“真的隻是這樣嗎?”
此刻我也不敢把自己中毒的事告訴她,我知道,她不說,那麼最好的情況就是我不用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更好!
一想到此我開口胡謅道。
“其實我已是完全之體,我已經完全覺醒【偽君子】這個稱號的所有能力了。”
“由於隻是世界級,但讓自己的身體在極其虛弱中不停突破極限就是我稱號的進階方式。”
(嗬!我都被自己差點逗笑了,她不信我倒覺得沒什麼,畢竟自己的稱號是偽君子,背麵一套背地一套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