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舞被麵前男人搞的莫名其妙,用力掙開他的雙手道“發什麼神經病,我是靈舞,不是你說的什麼景容。”說完想要離去,可是子邕眼尖的看見靈舞胸前掛的那條珍珠項鏈,眼前女子和景容長得一模一樣,胸前的項鏈也是一樣的,她不是景容她會是誰。

子邕見她要走,有上前抓住了她的一遍肩膀說道“你戴的項鏈是哪裏來的。”

靈舞又生氣又無奈,但麵對眼前男人的執著,還是回答了他“這條項鏈是靈溪送給我的。”說完傲嬌的看了一眼眼前莫名其妙的男人,繼續道“問題都回答你了,還不放手。”

子邕意識到自己的不妥,便鬆開了手,靈舞則是轉身離去。留在原地的子邕呆呆的看著消失的背影,心裏百思不得其解。

“靈溪靈溪,我回來了。”靈舞捧著點心,向屋內大喊,走進房內才發現易景瀾也在房中,她先走到桌子旁,將點心放在桌子的托盤上,緊接著轉身麵向易景瀾說道“你這皇宮中怎麼全是些不正常的。”

易景瀾被這話高的一頭霧水,他則是看了看靈溪,靈溪起身走到靈舞身邊,做到椅子上,在托盤中拿起一塊蓮花型的點心品嚐一口說道“怎麼,是誰又惹到我們啊舞了。”

這時的易景瀾坐到了靈溪的身邊,靈舞揉了揉被抓的有些疼的手臂道“還不是那個咱們白天見過的,叫什麼子邕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問我一些問題。”

靈溪和易景瀾二人相互對視,靈溪開口道“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說什麼景容,還有我的珍珠項鏈是哪裏來的。”對於現在的靈舞來說,他問的這些問題原本就是莫名其妙,靈溪看這個氣鼓鼓的靈舞,無奈的搖搖頭,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好啦好啦,也許他是認錯人了呢,快吃點糕點消消氣。”說著,將一塊糕點塞進了靈舞的嘴裏,靈舞“唔”的一聲,但是品嚐後發現還蠻好吃,瞬間將剛才的氣惱拋在了腦後。

靈舞吃完點心,就嚷嚷著累了,要去休息,但實際上她是想給靈溪二人創造獨處的機會,靈溪和易景瀾自然是知道那丫頭心裏打的什麼算盤。

“那個子邕。”靈溪看著易景瀾隻說出四個字“子邕自小與我和景容一起長大的,所以他見到阿舞自然是會激動的,所以,阿舞的事情我打算跟他說清楚。”靈溪點點頭表示同意易景瀾的想法。

靈舞與子邕的關係如何,靈溪自然是不清楚的,但是,易景瀾既然說三人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那關係定不同凡響。子邕被認定為是值得信任的人,在不會暴露靈舞身份的情況下,告知他真想是一個可行的方案,畢竟現在,對於靈舞被追殺的原因還沒有找到,身份還是不要輕易暴露的好。

易景瀾走後,便去找了子邕,而靈溪又回到的空間裏繼續修煉。

易景瀾來到子邕的住處,此時自由坐在木凳上,神思著什麼,見易景瀾進來了,站起身半天說出一句“她是景容。”子邕並不傻,剛才那女子明明就是景容,可她卻不認得自己,定有什麼隱情,但是無奈他怎麼想,究竟是想不通到時因為什麼。

易景瀾並沒有否認,子邕又開口道“為何她不認得我。”得到易景瀾的肯定,子邕的內心得以平靜,她平安是他最大的欣慰,在他得知景容被追殺而不得知下落時,仿佛天塌下來了一般。他們從小到大都沒有分開過,感情自然是極好的,從她要被和親開始,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接受這個事實,可是在出嫁的當天,竟然被追殺,生死不明,他氣他惱,可是無奈他做不了什麼,隻能是每天擔心,什麼都做不了。但好在,易景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