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拉開車門,上了汽車。
賀一鳴看到陸長青竟然上了小汽車。
整個都驚呆了。
竟然有車,還是小轎車。
父親那個級別的人物也就坐一輛麵包車,陸長青竟然坐一輛嶄新的小轎車。
這中間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惹不起,這個人自己真的惹不起!
陸長青係上安全帶,打開車燈。
唰。
耀眼的燈光照得車前一片明亮。
賀一鳴坐在車後,被車尾燈照得眼睛睜不開,抬手擋住燈光。
轟轟轟~陸長青用力踩下油門,發動機如野獸發出嘶吼,車身震動,地麵似乎都在顫抖。
車後的尾氣噴薄而出,黑色尾氣混合著地上被吹起的灰塵,一下子卷向了賀一鳴。
咳咳咳~賀一鳴被嗆得不住咳嗽,臉上頭上衣服上全是塵土。
灰頭土臉。
吱~陸長青突然鬆開離合,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桑塔鈉猛地躥了出去,像一支離弦之箭。
隻留下賀一鳴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向一旁跑去。
長康市電視台,一則小偷盜竊被抓的新聞播出。
當贓物一樣一樣爆出來的時候,電視前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二十二萬!
這可是一筆巨款!
長康市的人震驚了,整個省的人也震驚了。
賀修齊的名字徹底出名了。
長康市北城區鐵路北大修隊一號家屬院,六號樓,一單元,三樓,東戶。
賀修齊一直坐臥不安。
隻等兒子回來,可是兒子卻一直沒回來。
更加著急。
他老婆氣得摔桌子砸板凳,正在發火。
家裏的東西丟了,二十二萬啊,她的心在滴血。
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
賀修齊以為是兒子回來了,快步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就是一愣。
門外站著對麵的鄰居,兩家住對麵,平日裏關係不錯。
還沒等他開口,對門的鄰居先開口安慰:“老賀啊,怎麼回事,聽說你家裏被偷了,丟了二十二萬塊,幸好賊抓到了,要不然就損失大了。”
轟~賀修齊如遭雷擊,臉色蒼白,強撐著為自己辯解:“誰說我家被偷了,沒有的事情,哪裏有什麼二十二萬。
你不要聽別人造謠。”
鄰居沒想到賀修齊這麼說,皺起眉頭:“電視新聞剛才播出來了,賊都逮到了,人贓並獲。
你說沒丟,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新聞說的是假的?”
電視新聞播出來了?
賀修齊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
長康市上空,星空璀璨。
陸長青開著車在街道上穿行,一路上暢通無阻,心情甚是舒暢。
不用擔心堵車,路上甚至沒有幾個路人,天隻要一黑大家就回家了。
城市的夜晚特別安靜。
陸長青開著桑塔鈉駛進友誼胡同,找了一個略微寬敞的地帶,停了下來。
往家裏走去。
剛推開家門,童童就撲了上來:“爸爸,爸爸,就等你吃飯了,你終於回來了。
童童好想你啊!”
陸長青心中一暖,彎腰抱起童童,在臉上香了一口:“我的小寶貝,爸爸也想你啊。”
童童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爸爸,媽媽也想你,你也香她一個。”
蕭青竹端來一盆溫水,幽怨的道:“香什麼香,你爸那還記得有媳婦啊。”
陸長青見老婆生氣了,放下童童,接過洗臉盆放在一邊,一把抓住了蕭青竹的手:“我本來今天忙得很,要十二點才回來,就是因為想你想得忍不住了,所以提前請假回來了。
你怎麼還這麼說我。”
想我?
想得忍不住了?
蕭青竹領會了話中的含義,心花怒放,嘴角上揚,嬌嗔道:“這幾天了,晚上你都沒理我,還說想我!
哼~”
一聲嬌哼,含春帶俏,風情無限。
陸長青聽明白蕭青竹的意思,這幾天一直搞抽獎活動,回來得晚,沒有耕田。
原來是自家的田荒了。
手指頭在對方的小手裏輕輕劃動,笑著道:“我先吃飯,吃飽了飯才有勁,你去洗洗白白,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