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消散後的夜,四周漆黑一片。如夢似幻,好似一場大夢。
“這是什麼地方……可能我這是在做夢吧。不,或許我早就已經死了。”女人既然恍惚又茫然看著自己透明的身體,隨即的失望說道。
接著女人頓了頓,嘴裏緩緩開口說著一些奇怪的話。“如果有來生,絕不會再如此活的如此虛無。那些所謂的愛不過是一次次的欺騙,他卻把愛自己的人被蒙在鼓裏,憎恨而欺騙自己的人當做手心的至寶。嗬嗬~,真是可笑,這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黃粱一夢。”說完夢裏的女人微微抬頭,空洞的眼睛看著黑洞一般的虛空。
女人放眼望去周圍皆是虛無,亦是仿佛置身地獄。她嘴裏喃喃說著這些讓她不甘的話語,帶著強大的痛苦與哀傷。
但卻在此刻好似被另一個世界的人感應到了一般,神情恍惚的她帶著絲絲悔恨,一遍又一遍重複說著相同的話。
卿雲楠在夢裏張了張嘴,想要詢問她的來曆時,卻是像被控製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隨即在夢裏的女人看到有人的到來便仿佛發瘋了般“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要回去,我還沒死,我不能......”恍惚間有一個聲音在耳邊縈繞,帶著強烈的恨意和怒火。
“叮叮叮~”突然有一股嘈雜的聲音貫穿卿雲楠的腦部,床邊的鬧鍾也在此時響起。
正在此時她猛然驚醒,卿雲楠不自主的抬頭看向床邊的時鍾,時間剛好定格在晚上1點半。她抬手按下鬧鍾的關閉按鈕,不一會兒她又在困意的驅使下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正中午。可按理來說這個月份本應是秋高氣爽才對。但此時的卿雲楠醒來時卻已大汗淋漓。天氣漸漸轉涼,夢中卻如置身烈火。
在夢中的她始終沒來得及看到那個女人的模樣,卻仿佛見過千萬遍。到了七月份這種感覺和現象便越來越強烈,她始終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似乎自她記事起,這種現象有規律的延續至今。
一直想不通的她那時以為是自己從小在娘胎裏落下的不足而留下的後遺症,但自己從來就沒有在意過,畢竟對她而言已是習以為常。她的母親是因為她難產而亡,她從小便體弱多病,時不時就會哭鬧,感冒發燒成了常態。
命運弄人,更加不幸的是在她上高中的時候父親便因為癌症去世,那年她剛好18歲沒來的及與父親分享這份喜悅。雖心有不甘,卻無力改變。
高中畢業後帶著自己的行李就去了A市讀大學,獨自一人生活的她好像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她也沒有什麼很要好的朋友,漸漸的孤獨成了她的常態。
大學畢業不久後的她為了生存,也為了減輕家裏爺爺奶奶的負擔打算找份工作。她早早拿著自己並不是很優秀的offer去了C市工作、生活。
現如今家裏隻有爺爺奶奶在老房子裏生活,他們的性情寬和,雖不富裕,但也知足。
剛開始的她沒有錢隻能頓頓泡麵,經常熬夜加班隻想生活的更像自己。她早已習慣孤獨,卻看不得他人孤苦。現在的她希望不要再有家人離開自己,願他們都能無病無災,好好生活就夠了。
卿雲楠也沒想到自己睡了這麼久,好在今天是周末,便在閨蜜打來電話邀請下出去逛街。覺得可能是因為最近經常熬夜,壓力太大了。卿雲楠正想著出去逛街活動活動筋骨,以便舒緩壓力放鬆心情。
當她和閨蜜逛街回來後已是身心疲憊,隻好回家就拿好衣服去浴室洗澡休息。但到晚上腦子裏還是夢裏的場景,那個夢在腦海裏依舊揮之不去。
好像自己做過很多次相同的夢,可是每個類似的夢又有些不同,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