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一出,徐安然往下一瞥便是慘不忍睹的事故現場——
好不容易才把雲紀搬上電梯,剛想打個電話叫人把現場清理了,可一眼望去之時那一灘卻已淨如碧玉。
這辦事效率可想而知的快呀。
雖然徐安然很久沒來了但還是對此熟悉不已——
兩人推門而進便直迎衛生間入口,徐安然把雲紀送到後便又走進休息區從衣櫃中拿出了兩套便衣。
回來時雲紀趴在馬桶邊緣愣了神不過多久就被徐安然拎了起來,再而便把他倆的髒衣都扒了下來。
完事後將雲紀拎到了洗手池旁,從台櫃上拿出漱囗水出來,遞到了雲紀麵前之後又用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這個是漱口水,知道了嗎?拿他來漱口。
雲紀望著鏡子前的他點了點頭,嗯了聲。
見狀徐安然才放心的把漱口水交給了他。
等待的片刻間,一段電鈴打破了這片刻的沉寂——原來是老爺子的電話——
安然啊,我剛叫秘書上去把辦公室的門開了,這會兒你們應該也到了吧,雲紀那小子就托你照顧了。
累了就在那歇會兒,不用跟老爺子我客氣。
那就借您吉言了。
雲紀他確實喝太多了,我們現在也挪不動腳,不過有我在您放心就是了。
好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那就這樣先掛了,老婆子她要摧人了……
老爺子那邊原本老太太見狀還想接過電話來在嘮嘮家常的沒想到對方卻先掛了。
……
你來晚嘍……
老不死的,嘴不抽你會死嗎……
不過在白熾燈光照射下的兩人情形就沒得另一邊那麼的悠閑灑脫了——
反而是被一種異樣的氛圍渲染著——
雲紀的手突然摟向徐安然的腰,雙眼迷離的看著他。
徐安然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背脊緊貼著牆麵,手上的手機隻能先被迫放到了麵台上。
徐安然看著對方有些不對勁,正試圖呼喊著他的名字可對方卻緩緩的向她靠來。
一時間的徐安然好似還沒反應過來,可眼眸看著逐漸向自己駛來的雲紀卻突然間的清醒了過來。
雲紀你知道你現在在幹嘛嗎?
原本還想推出試圖阻攔的手的他,可卻被對方好像有所察覺的摟得更緊了些。
還帶著些赤熱的臉旁說道:“我知道……”
話未語畢間一雙濕熱的雙唇卻先朝著他襲來,直到被深深糾纏雙雙交融在一起——
空隙間雲紀才淺淺的說道:“我知道,我在吻你。”
徐安然也不知是怎麼了,本應該阻止的他卻被一種無力感包裹著,讓他短暫的進入了和對方深深的熱吻中。
直到他在這短暫中的勿然一顫,讓他拉回了思緒。
徐安然把手搭在雲紀的肩膀以此試圖拉開他倆距離。
兩人都微喘著粗氣,可雲紀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過,還是以著近在咫尺的距離靜靜的用著那帶著微熏般的麵容看著他。
雲紀你瘋了嗎??!!,可這句話還未脫口而出對方卻已貼著他的側頸昏睡了過去。
徐安然見狀後便長舒了口氣後,便把雲紀他搬到了沙發上後,便從休息室的小冰櫃子裏拿出了兩大瓶酒——哢嚓一聲大囗飲盡。
直到一道電話鈴的到來,才使得他把著對方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