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采取最直接了當的方式,那就是悄悄把人給抓起來,用非正常的手段逼問證據。
孫誌明所說的非正常的手段,我相信應該是嚴刑拷打之類。
照我看來,孫誌明不是那種扛得起非正常手段的人,隻怕還沒有動手,就嚇尿了。
“那就找出徐真跡的蹤跡,悄無聲息的把他給綁了。”
“明白!”
孫誌明下令,“小龍,給警察局打一個電話,讓他們通過警察的係統,將徐真跡的位置告訴我們,我們再製定秘密抓捕方案。”
最靠近孫誌明的年輕人應了一聲是,便掏出手機來,撥一個電話出去,要求對方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徐真跡的具體位置查出來,給他通報!
我問孫誌明,“你們就通過這種方式來找人?”
孫誌明點了點頭。
“我們有很多的設備,包括信號屏蔽器、無人接、最新微型的監聽器材等等,隻是,我們得知道他在哪裏,才能讓我們的設備發揮作用。”
“目前想知道徐真跡在哪裏,找警察是最好的方法,警察那邊有完善的城市監控管理係統,無論是哪裏的警察,都必須協助我們的工作。”
我眉頭微皺,好像也是,我沒有提供徐真跡的任何信息,孫誌明這些人對徐真跡相當於是完全陌生的,他們就算有再大的能力,也不可能一下子把徐真跡從京都的茫茫人海中撈出來。
隻是,等警察通過什麼係統,查到徐真跡的蹤跡,再反應過來,速度還是太慢了,另外徐真跡有可能並不會一直在一個地方呆著,他有可能是在移動中,那要抓到他,會浪費很多時間。
我隻想速戰速決!
“我之前保存有徐真跡的手機號碼,你們通過手機號碼,能定位到他手機的位置吧?”
“有手機號碼的話,事情就簡單一些。”
孫誌明對著一個年輕人示意,那年輕人從一旁搬出一個箱子,另外幾個年輕人,將箱子中的東西搬出來。
赫然就是一台信號定位儀器。
這是警察專用的,能通過同對方通話的信號,來確認信號發出的位置。
當然,目前的信號定位儀,必須要同對方通話時間一分鍾以上,才有機會找到對方的位置。
而且,它還有一個精準度的問題。
如果是在空曠之處,就好找人了。
要是有密集的大樓,比如小區的大樓,隻能確認在那幢大樓,然後在這些大樓內的哪一個位置,壓根沒辦法確定,隻能一層一層地找。
我有些無言了。
我還以為,像孫誌明這些人,一定能掌握更高效的技術來找人,事實上不是那麼一回事。
隻要知道對方的手機號碼,我假扮快遞或者是保險推銷員,給對方打一個電話,隨便瞎扯幾句,隻要時間超過半分鍾,就能將病毒植入對方手機,從而達到定位和臨聽、竊取手機資料的技術,目前為止,似乎隻有我能做到。
對了!
吳錦林也能做到!
因為,那些病毒的範本,是吳錦林給我的學習資料,我隻是根據情況來進行修改,讓得病毒更具隱蔽性,擁有更強的潛入能力而已。
我是越來越確定,吳錦林給我的學習資料,是獨一份的,沒有給到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