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繁華的夜幕之下,一處不起眼的出租屋內。
“淩哥,輕點,我怕疼。”一個求情似的男聲傳出。
“大男人,怕什麼疼,就疼那一下,後麵就爽了。”另一個爽朗的男聲回應道。
出租屋內,一個麵目俊秀,刀削斧刻的麵龐,加上炯炯有神的眼睛,說聲豐神俊朗也不為過,而此時此刻,他卻躺在一個大漢身下,赤裸的上身,五官扭曲在一起,顯得極為痛苦的樣子。
而身上的大漢的身體也有節奏的前後搖晃著,說話聲也是有些脫力,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快好了,再忍一會兒。尤其是最後的這一下,你可千萬要記住我的力度和方向,這是你以後按摩院獨樹一幟的招牌啊。”
“哦。”俊秀青年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下一秒,卻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啊,好痛。”
大漢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急忙忙地說道,“別他媽亂嚎,想鄰居報警抓我們是吧,忍一下就好了。”說著,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罐不知名的綠色粘稠液體,伸手進去抓出一團,伸手抹上了青年的紅通通的背上,清涼的刺激加上剛剛刮痧完的疼痛,這冰火兩重天直接讓青年哼出了一聲呻吟。
“臥槽,快滾快滾,別在這惡心老子。”大漢聽到這一聲呻吟,嚇得急忙從沙發上跳起,留下青年在沙發上一臉的尷尬,“哎呦,太舒服了嘛。”
“淩哥,你這按摩手法可以啊,怎麼不開家按摩店,要跑去送外賣啊。”青年穿好衣服,看向正在抽煙的亮哥。
江淩重重地吸了一口煙,又緩緩地將煙霧吐出來,這才開口說道。
“按摩店,你以為我沒試過嗎,你願意讓一個陌生的油膩大漢按你的身體嗎?”江淩看著青年疑惑的臉,詢問道。
“媽的,肯定不可能啊。”青年好似在腦海中想像了一下那個場麵,心中不由得一陣惡寒,脫口而出道。
“那他媽不就得了。”說完,江淩又猛吸了一口。
“那為什麼不請兩個皮相好幫忙?”青年又是一問,不過話音剛落,江淩露出一副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問的神情,“這可是祖傳的手法,這要是被別人學去了,我那老爸還不得把我打死,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懂不懂啊。”
“那淩哥你傳給我,那我豈不是你兒子了?”青年聞言的一瞬間,就馬上反駁道。
江淩簡直被他的腦回路震驚地有些無語了,揉了揉額頭,才開口說道:“小小,這門手藝可是鐵飯碗,加上你長得還不賴,以後說不定還能吃一下軟飯,不至於餓死。”
“淩哥,我可不缺錢。”說著那驕傲的聲調越提越高,挺起了驕傲的小胸膛。
“小小,我要死了,明天我就跳樓去,臨走前,我想對你說兩句話,怕你太單純了,雖然我也不知道你這呆萌的外表是不是裝的,不然怎麼賺到這麼多錢。”
“小小,錢是這世界上最有用的東西,也是最不可靠的東西,說不定哪天就像風沙一樣飛走了。所以啊,我還是決定把祖傳的手藝教給你,以備不時之需。還有啊,知人知麵不知心,人心險惡,你以後不要輕易地相信別人啊。還有……”
江淩越說越動情,這是真正掏心窩子的話,難怪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快要被自己感動的江淩抬頭看了眼麵前的蘇小小,要說的話也硬生生地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