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嫁入宮門,就再也沒有人會欺負你了”
一位白發老人在鏡前對一位黑發女孩梳頭。
“娘,這是真的麼……”
忽然倆個身影闖進房內,一陣無聲的打鬥開始。
結束後的房內一片狼藉,血流成河。
“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
“再說一遍,誓死要定自己的身份”
雲為衫回眸:“我知道,不用你說。”
“我知道,但這是我的職責”
寒鴉肆望著雲為衫離去的背影,心中好像缺了什麼。
無鋒內
“宮門是一個戒備森嚴,白晝都有人把守的地方,要潛入無鋒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你做的到嗎?但,隻要你完成任務就可以離開無鋒。”
“當然,就算不行也要行”
月圓之夜,宮門大開,迎新娘。
幾條小船靠在岸邊,船上走下新娘,而雲為衫就在其中。
雲為衫一眼便看見在高處向下望的宮遠徴,宮遠徴好像感受到了她目光,輕笑一下便走了。
他回到徴宮,一個綠玉侍衛前來稟告“執刃大人讓徴公子前去大廳,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宮遠徴起身前去。
大廳內,執刃鄭重的告訴大家:“賈管家傳來密報,在這些新娘中有無鋒刺客,現在先將這些新娘押到地牢,再送到徴宮,給宮遠徴試藥。”
“謝執刃大人。”
“不可!”宮子羽出聲阻攔。
“為何不可?”他恥笑一聲“怪不得宮內人都說宮子羽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公子哥,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你!”宮子羽怒吼出聲
“夠了!”宮商角阻止了這場無意義的爭吵“就按執刃說的做”
“謝哥哥。”他用挑釁的目光看向宮子羽,宮子羽摔門而去。
地牢內,傳來陣陣哀怨。
一陣突兀的腳步聲響起,宮遠徴帶著一群黃玉侍衛朝她們走來。
她看向他,宮遠徴察覺到了這道目光,與她炙熱的眼神對視,他覺得有趣,向雲為衫走去。
“你叫什麼?”宮遠徴饒有興致地盯著她。
“我叫雲為衫。”
“你真有意思,我保證讓你毒時輕點。”他有趣的笑了笑“把這些人,押去徴宮。”
在前往徴宮的時候,雲為衫從隊中逃出。
在這時,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驚嚇回眸,是宮遠徴。
“你在幹什麼!”
“我…我害怕你…”
“嗬,你害怕我!”他上前一步,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雲為衫的臉上,她低下頭,不去看他。
“把頭抬起來。”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威脅“我再說一次,把頭抬起來!”
宮遠徴見她仍低著頭,一隻手扼住她的下巴,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宮遠徴低笑一聲“你真有意思。”
“徴公子,我們發現押過來的新娘少了一個,是屬下無能,我現在就…”
宮遠徴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了,我找到了,我親自帶她去徴宮”
“走吧,雲姑娘。”
到了徴宮,因為和宮遠徴說話,而房間都被選完了,雲為衫難堪極了。
站在一旁的高遠徴低頭看她“你求求我,我要是心情好說不定就給你地方休息!”他微笑的看著她。
雲為衫思慮了一番,下定決心,轉頭看著宮遠徴“求…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