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感覺口幹舌燥頭痛欲裂,她微微睜開眼睛,眼前的男人戴著黑邊眼鏡,尖嘴猴腮,鏡框裏的眼睛色眯眯的看著她,喘著粗氣。

她用盡全力將對方推倒,才注意到自己這是在玉米地裏,白色的確良襯衫的扣子已經被扯開了兩顆,白花花的胸口一覽無餘。

她穿越了,屬於原主的記憶瞬間在腦中如同走馬觀花浮現。

還沒完全弄清狀況,男人猴急一般將她撲倒在地,嘴也開始在她臉上邊啃邊說:“田苗,你就從了我吧,吃了王婆的藥,保證你一會兒舒服到天上去。”

“不,不要。”她反抗著,但感覺手上是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田苗此時眼神迷離,口幹舌燥,渾身如同著了火一般,額頭上的傷隱隱作痛讓她保持了些許的清醒,她的手被壓著,胸口也被男人胡亂的揉搓著。

田苗用盡全力,將膝蓋往上一頂,對方哀嚎的聲音隨之響起,男人捂著下體滾到了一邊。

他猩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她說:“長成這樣,每日裏花枝招展勾引我,不就是為了這一天。”

“你信不信,如果我現在喊一聲,全村的人都會來。”田苗忍著惡心說,手上將扣子扣好,心裏數著,這會兒應該來了。

原主老公陳東升,從地頭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看著眼前玉米杆倒了一地,張校長捂著下體衣服淩亂,心已經拔涼拔涼的。

“東升,打他,打折他一條腿。“田苗氣喘籲籲的說。

張校長看到陳東升眼神冰冷的朝他走了過來,不顧疼痛,撒丫子跑走了。

“你怎麼樣了?能走嗎?”陳東升轉過頭,眼神嫌惡的看著她問。

“我被人下藥了,東升,幫我。”田苗說著一頭栽進了陳東升的懷裏,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將嘴湊了上去。

陳東升慌亂的躲避,但無奈田苗渾身像是扭麻花一樣,將他死死的盤住,上下其手,“東升,我被人算計了,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你幫了我這一次,我同意與你離婚。”

田苗講話的語氣斷斷續續,聲音發浪,陳東升瞬間耳朵紅了起來,看著田苗狐狸一樣的眼睛,光潔的臉右眼角有一顆痣,尖尖的下顎,身體也不自主的有了反應。

雙手握住田苗的肩膀,順勢將她壓倒在玉米地裏。

夏日的正午,酷熱無比,田間勞作的人早已經回去休息,細聽隻剩下陣陣鳥鳴和急促的喘息聲。

上市企業老板田苗忙裏偷閑的愛好是看小說,昨晚她熬夜看了這本小說,氣的頭皮發麻,一早倒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醒來後就穿越到小說女配田苗身上。

這裏是南方的一個小山村,村裏人以養蠶和種地為生。

原主父母早逝,因長得像狐狸被視為不詳,稀裏糊塗被兄嫂抵債給了陳東升,陳東升是副營長上尉軍銜,她本以為嫁給軍官以後就會吃香喝辣,沒想到陳東升聽到她的那些風言風語根本就不想和她生活,一直沒圓房,而且還要幫他照顧死去姐姐的倆個孩子。

她經常將對陳東升的怨恨轉嫁到孩子身上,長期被虐待下長大的孩子自然會長偏了。男孩陳子海長大後不學無術因偷盜進了監獄,出獄好容易結婚,天天打老婆,最終失手將老婆打死,終身監禁。

女兒陳曉玉,更是可憐,經常收到原主的虐待,活到十歲就跳河自殺了。

原主本就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穿的花枝招展四處招搖,又蠻不講理,誰見到都躲著走。

仗著長得媚,到哪裏都四處招蜂引蝶,這一次就是被張校長和王婆算計喝了情藥,為的就是控製她,誰看上田苗,她就能輕鬆的拿捏她去和那個人睡,她從中間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