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龐陽,是一個於2000年出生的00後,到了如今,二十四歲,在大學期間也沒有學得一技之長,哪怕是在我把所有經曆都花在了某端遊上,我的段位也沒有大的進步。唯一的收獲便是從黃金上到鉑金,就這小小的一個段位也花費了我四年的時間。這要是放到小說裏,蕭炎都從大鬥師上到鬥靈且讓美杜莎女王失身了。
偷偷的告訴各位,在大學期間本人由於沉迷遊戲,連對象都沒處到一個,如今還保持著處子之身。
還在大四期間的第一次實習,我便在眾多校招企業中,看中了一個良心餘額所剩不多的外包公司。西安的招聘將我帶去天津實習,然而我的老家在黑龍江。對於天津我也是人生地不熟。更倒黴的是,在工作的第三個月結束,我便再收不到工資了。與我同行的幾個同學也是分幣沒要到。
有人可能會問,維權呀,現在法律這麼健全,大學生不知道用法律保護自己嗎?
我隻能說,我能做的都做到了。
首先是跟公司和學校溝通,畢竟是來校招的企業,然而公司態度強硬,就一句話“有種你去告我。”之後學校方麵一直在和稀泥,根本得不到任何有意義的答複。
其次打電話勞動仲裁,過了半個月,官方回複說“由於您是在校大學生,還沒有畢業,我們幫不到您,抱歉。”雖然沒要到工資,但是也能感受到他們做出了努力。
然後,我就在天津大街小巷尋找律師事務所,去谘詢該問題。可是他們給我的答複都不盡相同。我大概谘詢了四家,光是谘詢費就二百大洋。他們有的說去勞動局,有的說去告他們外包給的公司,有的還說要回西安當地去打官司,還有說去勞動稽查大隊的。
之後,勞動局我也跑了,稽查大隊也去了。他們都以我在校大學生的身份將我拒之門外。
為什麼不打官司?他一共拖欠我五千,我光律師費要四千,還要搭上那麼多的精力和冗長的周期,大可不必了。
隨後,我返回家鄉準備在家考公務員,考了一年也沒有考上。
在一個平常的夜晚,我像往常一樣,打開藏在我手機深處的軟件,通過一些小電影釋放壓力。
跳完手勢舞之後,腦子昏沉,直接進入了夢鄉。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不知道是不是手勢舞的原因,感覺睡得輕飄飄的。
“龐陽!”我被這一聲有些熟悉的聲音大聲喝醒。身體不自主的一下站了起來。費力睜開雙眼,本該柔和的陽光格外刺眼讓我一時看不清周圍。
隨後,周圍傳來了陣陣笑聲,我懵比了。“什麼情況?周圍怎麼那麼多人,我不是應該在家睡覺嗎?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也不至於來這麼多親戚啊。”
等到我的瞳孔適應了室內光線之後,我看清了,卻有看不清了。
“啊?這他喵的不是我小學班主任嗎?我怎麼會在這。”
隨後我環視四周,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張稚嫩的麵孔,卻又無比熟悉,這不都是我的小學同學嗎。雖說過了很多年,很多同學的名字已經記不得了,但是長相總歸還是有印象,就在我記憶的深處,和手機裏的那些小軟件一樣,平時顯露不出,但點開的那一刻,一切都記得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