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姑娘沒事你其實很失望的,現在,你非常希望王上懲罰本宮,最好是被王上打入冷宮,剝了後位,論心思陰毒,誰能陰毒過你金妃”?
“你,胡說八道,西域菜花毒粉是在你宮裏搜出來的,你說是臣妾要害清越姑娘嫁禍給你,證據呢”?
王後冷然一笑:“證據都被你銷毀了,唯一的證據西域菜花毒粉都被你放本宮宮裏了,你問本宮要證據”?
金妃冷哼:“沒證據你說臣妾害清越姑娘嫁禍與你就是誣陷,王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
夜北辰陰沉著臉,眉中染上些許戾氣,他倪著王後:“西域菜花毒粉是在你宮裏搜出來的,證據確鑿,無需再狡辯”。
“你為朕的王後,母儀天下,竟做出殘害人命之事,你不配為朕的王後”。
“從即日起,朕剝奪你的王後之位,封號為鸝常在,今後,去冷宮了卻殘生吧”。
夜北辰話落,王後臉色倏地蒼白,心如死灰。
金妃眉眼瞬間就笑開了,她看著王後得意得緊。
“來人,送鸝常在去冷宮”。
“等等”!
魚清越的聲音響起眾人驚愣的紛紛看向飛鳳宮大門口。
魚清越帶著綠荷海棠往正殿走來!
魚清越一身黑金緙絲錦裙,頭麵精致,腰間戴著純金奇形圖文令牌,端的是優雅高貴之態。
眾人眼裏驚豔劃過!
金妃眸中隱忍著嫉恨,麵上卻笑意吟吟。
“清越你這是”?
問話的是夜北辰。
魚清越看了一眼夜北辰,俯身行禮:“清越叩見王上”。
夜北辰上前一步將她扶起,對魚清越的寵愛是一點不吝嗇。
魚清越抬眸看夜北辰:“清越聽聞王上在王後娘娘宮裏搜查到西域菜花毒粉,清越這裏有一物證要呈給王上”。
魚清越說著將手裏的珠釵呈給夜北辰:“這是清越在攬月宮外牆的花叢中發現的,清越猜測這珠釵定是行凶之人遺落,便帶來了”。
“黑蛇之事,請王上明察,可別冤枉了無辜之人”。
眾人的眸光霎時落在那支珠釵上,眸中閃過驚異之色。
“這不是瑾瑜的珠釵嘛?怎麼會被清越姑娘在攬月宮外牆的花叢中發現?難不成,害清越姑娘之人,是瑾瑜”?
芸貴妃知王宮裏來了一位大榮女子,也知她住在攬月宮,但她沒見過那位大榮女子,這會兒見到別人口中的大榮女子魚清越,她自然而然稱呼起了魚清越的尊名。
魚清越不知道芸貴妃,見她說話看了她一眼便移開眸光。
金妃瞪了一眼芸貴妃:“貴妃娘娘整日躲在景和宮兩耳不聞窗外事,怎知這珠釵是瑾瑜的”?
“貴妃娘娘,飯可亂吃,話是不可亂說的”。
芸貴妃冷然一笑:“本宮有沒有亂說,你自己心裏有數,金妃,壞事做盡早晚是要遭天譴的”。
“奴婢也見瑾瑜戴過這支珠釵”,綠荷開了口。
“奴婢也見過”,接話的是海棠。
“奴婢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