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在搗鼓著刺繡。

前幾日跟馮媽媽學得一飛針刺繡技術,這幾日有空就練習。

“聽聞這幾日丞相府夜夜笙歌,丞相也有幾日沒上早朝了”。

秋菊將聽來的八卦消息說與魚清越聽。

“墮落成這般,怕是不用我出手,他丞相府就完敗了”。

“可不是,聽聞皇上已發話,若丞相再不上朝就免了他的職”。

主仆倆正說著話,忽地閃過一抹紅影,宮上邪倏地出現在魚清越跟前。

嚇得魚清越一怔。

“跟我走”。

宮上邪說著拉著魚清越就要走,魚清越一愣:“去哪”?

“救人”!

“救……救人”?

魚清越驚愣瞬間已被宮上邪攔腰抱起越過圍牆飛走了。

“誰怎麼了”?魚清越耳邊刮著呼呼的風聲,緊緊抓住宮上邪問。

宮上邪輕功了得,帶著魚清越很快越過一片房屋進了官道,他麵色凝重:“藍玄燁”。

魚清越心裏一咯噔:“藍玄燁怎麼了”?

“見到他你就知道了”!

說話間宮上邪已帶著她來到都督府,宮上邪放她下來。

“他在臥房,你進去吧”。

魚清越看了宮上邪一眼,眸光落在他衣襟上,倏地一驚,有血跡?

眸光往下,衣服上也都有?

想到藍玄燁魚清越飛奔往藍玄燁的臥房去了。

此時的藍玄燁端坐在床榻上,臉色潮紅,額頭上冒著細汗,表情痛苦,雙手壓在大腿上,像是在極力壓製著什麼。

魚清越進來看他如此嚇了一跳:“藍玄燁,你怎麼了”?

藍玄燁眼神迷離的看著她:“越兒”。

魚清越伸手摸了一下他額頭,嚇得手一縮:“好燙,你發高熱了,怎麼不叫大夫”?

“大夫醫治不了”,藍玄燁聲音沙啞,此時的他體內猶如千萬隻螞蟻撕咬般難受,內力都快壓製不住了。

“越兒,我中了媚藥,很厲害的那種,找大夫沒用”。

“中媚藥”?魚清越驚愕。

誰這麼惡毒,給一個都督下那種藥,這不是要生生折磨死他嗎?

“越兒,我快撐不住了,你……你願意……”?

藍玄燁迷離的瞳眸中裝滿深情。

魚清越心尖猛地一顫。

“我……我能幫你”?

魚清越驚詫。

藍玄燁一個太監,她怎麼幫?

“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娶你”。

見他額頭上浸滿汗珠,表情很痛苦的樣子,魚清越知他已達到極限,若不及時幫他,他真會死的。

“我怎麼幫你”?

藍玄燁笑了,看魚清越的眼神是深深的寵溺。

“交給我”,說著他的唇吻住了魚清越的紅唇。

魚清越頓時如同電擊般渾身顫了下,一臉錯愕。

藍玄燁,不是太監?

“越兒,越兒……”,藍玄燁一遍遍的叫著她的名字。

直至天黑,藍玄燁才放開她。

魚清越累得昏睡了過去。

看著熟睡的人兒,藍玄燁眸中溢滿溫柔和寵溺。

雖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得到她,可,他們,是兩情相悅。

在魚清越額上落下一吻,起身,穿過屏風,那裏,浴桶已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