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周天宇這個主心骨,誰也都不敢追趕上去,更何況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去。
許辛趁著人群都看向一方的機會,抱起張芹飛快的離開是非之地,一口氣跑了很多路。
見後麵沒有人追上來,這才放心的把張芹放下來,感到很愧對不起張芹。隻是現在盡管離開虎口,也還沒有到真正安全的地方,也還不是談論情感的時候。
張芹通過這件事,對娘家更沒有好感,徹底斷了跟娘家來往的念頭。
她心疼的看著許辛,這才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許辛我明明看到周天宇把你踢殘了,胯骨骨折都明顯突出來了,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許辛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對自己得到空間戒指的事情,連張芹也都不願意說出來。
這件事的嚴密性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隻有自己本人知道,再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才是最好的。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以免有不測的意外。
不是他對張芹信不過,而是確保萬無一失,任何事情都是沒有絕對的不透風。
萬一要是跟張芹說了,即使張芹不會說出去,誰又能保證沒有隔牆有耳的事情發生。
他一時間有些犯難了,想要編造出一個理由,也要考慮一下事實情況無法改變。
受傷的事情,的確是存在的,劉嬸,李嬸等人都親手把他抬回家的,這個事實情況無法辯駁,要撒謊也要不給任何人找出把柄。
好在張芹見他好像有些為難,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處,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她抿嘴一笑道:“不管怎麼好的,隻要你沒事,一切都好。”
許辛這時候也不知道帶著張芹是回家,還是暫時性找一個地方避避風,擔心要是把張芹帶回家,自己就沒辦法離開家辦事去了。
可是不帶她回家,又能去哪裏呢?想到家裏還有那些收回家的艾蒿,心裏真有些犯愁了,這都是要自己本人處理,交給任何人都不妥的。
這會也不知道梁易鳳去臨山縣縣城,看的那個加工廠談的怎麼樣了,不知道朱音蓮去朱山縣那個艾蒿加工廠談得如何,這些事情都在他腦海裏盤算著。
想想別的地方別說沒處去,就是有地方去,也要考慮到家裏的艾蒿會不會被人家給盯上了。
劉嬸這些人對他很好是不假,但是有些事真還不能要她們解決,必須要自己本人去處理。
許辛這才想到剛才在跟周天宇準備再次出手,一個人跑過來叫他回去,說一個叫“景少”的人找周天宇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許辛對這個景少是誰,有什麼樣的背景,也是不了解。隻是感覺到跟周天宇一起混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試探性的問道:“剛才你在磚瓦房裏,外麵一個人叫周天宇回去,聽他說什麼叫‘景少’的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他去。這個景少是誰?你......
”張芹一聽“景少”這個名字,立即臉色變得煞白。
許辛一看就知道她顯然認識景少,而且還對這個景少產生極大的畏懼感,不免有些疑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