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寒冷的冬季,外麵的狂風大作,吹的木屋的窗戶和房門都吱吱作響。木屋裏麵也算整潔,最裏麵是一張棕褐色的木床,床邊有一個小木桌,桌子上有個燈燭散發這紅黃色的燭光了灰暗的房間。
木桌的對麵還有書桌和椅子,書桌上有兩層平台,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邊上便是衣架擺放了各種情況下穿戴的衣物。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木架,分為三層,上麵擺放的都是一些雜物比如:刻著印記的石板、書本、水杯和茶葉和一些比較稀奇古怪的礦石材料等等……
在木門邊上的角落,有一塊地方專門堆放了木材和鐵鍋,導致顯得房間裏的空間很狹窄。本來這些東西是放在外麵的,因為近段時間風雪較大,隻能先搬進來,到時候等那天風雪小了之後,再考慮搬出去。
裏麵的床上,被子被攤開來,一隻紅黃相間的狸貓蜷縮在被窩裏麵,它的腦袋上居然還長著兩個水晶一樣的角。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家夥的左前腿上綁著繃帶,看起來較為虛弱。
“啪!”突然木門突然打開,寒風吹到了房間之中,同時木門也被風吹的直接砸到了牆壁上。
“我去……沒砸壞吧。”門口進來了一名約莫二十來歲身著棕色大衣的青年,剛剛他開門栓的時候,沒將門把手拉住,狂風一吹,門就直接砸過去了。
見木門沒被砸壞,青年便重新將木門關好,將門閂拿到了房間裏麵,卡在木門上麵。
“呼,外麵冷死我了。”青年將黑色大衣一脫,放木門處抖了抖,將上麵的雪花給甩了下來,連帶著雙手的黑色手套一並掛到衣架上。腰間一個水壺則是放在了邊上的木架最上層。
青年身材精瘦,眉宇軒爽,眼神清澈溫柔,頂著一頭淡藍色的碎發,頎長的手指和有一些偏白的皮膚。脫了棕色大衣後裏麵還有一件黑色的外套,腰間別著一把金色長劍,腳穿著黑色防寒鞋。
青年左手有一個古銅色的鐲子,鐲子上有一塊紅寶石,而右手則夾著一本厚實的白色書籍,左手提著一個小袋子,袋子裏麵是綠色的草藥。
“不好意思,回來晚了。來,我給你換一下草藥。”青年將被窩裏麵的那隻貓給抱了出來。
“喵嗚。”這小貓連忙往青年的身上竄。
青年將這小家夥左前腿上麵的繃帶拆了下來,裏麵綠黃色的草藥已經幹的差不多了。
將繃帶撤拆下來後,大多數的草藥也一並被帶了下來,青年將剩下黏在這小家夥的毛發上的殘渣給一點點清理掉。
清理完畢後,青年看到這小家夥的左前腿上麵有一種紫黑色的區域,那塊區域腫了一塊,不過比之以前已經好了很多,以前這小家夥左前腿半截都是這種,現在隻有一小塊區域了。
也不知道是草藥的原因還是它的體質好,恢複的還算比較快的,患上這種病,最終死亡的可不少見。而且具有一定的傳染性,但是通常都是從強者傳給弱者,所以青年並不擔心這小貓咪的病症會帶給自己。
青年將一部分綠色的草藥放在一個碗盤裏麵將其磨碎成一小撮,汁液也從草藥裏麵滲透了出來。差不多之後,將其放到了繃帶上麵,將這小家夥的左前腿重新綁好。
這草藥的名字叫做壁朱草,作用僅僅隻是消腫止痛,並沒有什麼特殊功效。
將這小家夥重新放進被褥之後。青年還給它丟了一個小魚幹作為它的晚餐。然後自己才坐在了另一邊的書桌前的椅子上,將金色長劍放在桌子的一邊,新買的書籍放在了桌角。然後從書桌上拿出了一本土黃色的書本,摸出一支木炭筆,開始記錄了自己的日常。
書本上第一頁寫著“陸江”兩個字,很顯然,這就是這名青年的姓名。翻開來後,裏麵的字跡工整,鱗次櫛比。
陸江拿出了一塊麵餅邊吃邊記錄近期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