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找到應雪燃的時候,她正被困在一處山洞中,人已經餓了快要嗝屁的樣子。
她看見我和應尚書,簡直是看見了上帝一般一般,激動地哭的有氣無力的。
“爹.......爹......”
應尚書趕緊衝過去,想將她身上的繩索解開,奈何這繩索似乎不是一般的材質。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法寶,但又不能讓應尚書看出端倪,我是個裝b的二混子。
隻好死馬當活馬醫,將發簪插向繩索,繩索還真的開了。
應尚書激動的就差給我跪下了。
繩索打開後,應雪燃“砰”的一聲倒地。
我趕忙上前扶起她,用手指探了探鼻息,還有呼吸。
我心裏鬆了口氣,幸虧沒事兒,應該隻是被關太久,餓的。
這繩索應當有保護她的作用。
應尚書對我感激涕零:“謝謝白仙子救了雪燃。”
我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客氣。
應雪燃被救回府後,應尚書自然而然將我當成了座上賓。
每天好吃好喝招待著,就差把我供奉起來了。
應雪燃醒過來後,知道是我救了她,對我也是感激涕零。
應尚書將我的房間安排在應雪燃的小院裏。
應雪燃作為京城有名的貴女,在家稱病期間,自然也有不少王孫貴公子前來探望。
我每日與應雪燃同吃同住,自然也將那些王孫貴公子見了個遍。
其中,就有目標人物之一的薛兆禮。
據棠溪景的描述,薛兆禮的父親與應尚書一樣,同樣是祁王拓拔濉的人。
這我就不得不懷疑,難道日後應尚書的死,會不會是祁王方做的?原因就是,讓薛兆禮一家對自己死心塌地。
薛兆禮的父親南亭侯在兵部任職,對祁王來說,確實是比應尚書有用。
況且,棠溪景說祁王這個人生性殘暴,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算應尚書鐵了心追隨祁王,祁王也有可能不顧追隨之情。
但萬事都隻是猜測,現在還不好說,還是先守好應雪燃吧。
“若寧——”
“若寧——”
“啊——”
我回過神來。
應雪燃站在我麵前,盯著我。
“若寧,你在想什麼?”
“沒有,沒有.......”我嘿嘿一笑,“我隻是在想......快到中秋了吧,這是我在山下過得第一個中秋節。”
“對呀,還有半個月就到中秋節了....到那時....”應雪燃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笑了。
“到那時.....阿景就會從邊疆回來啦。”
棠溪景?
我立馬回過神,中秋節,棠溪景.....
沒想到我隨口一說的事,竟然讓我想起來一件事。
棠溪景曾經模糊地說過,中秋節發生了一件事,導致他堂哥突然暴斃。
這件事情也算半個導火索,但具體是什麼事,他似乎很不想說出來。
還有半個多月,等我摸清他們的關係,再想辦法。
“若寧,你怎麼這副表情?”
應雪燃一句話將我的思緒拉回。
我托著臉看著她,“沒事沒事,隻是在想,山下的第一個中秋節我要怎麼過。”
她的臉上飛速染上兩坨紅暈,“可惜我不能陪你啦,我要去陪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