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寢不語的道理不知道嗎？虧你還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文化產物。。”
塗山燼坐下，夾起桌上的一筷子米飯，塞進口中。
“我去你的。”
這死狐狸連學都沒上過，跟我拽什麼文化？還文化產物，笑死。
塗山燼咽下口中的食物，抬眸直勾勾盯著我，“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
我低下頭不敢說話，默默扒著碗裏的白飯。
我承認，慫了，我果然還是惹不起塗山燼。
過了半晌，我偷偷抬頭瞄了塗山燼一眼，見他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說吧。”
塗山燼慢悠悠放下筷子，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護法是什麼？靈主又是什麼？”我迫不及待地問出之前一直想問的兩個問題。
塗山燼抬頭看著我，沉思片刻後，認真答道:“仙堂知道嗎？
我點點頭，那不就是神婆子家裏供奉的東西嘛。
“仙堂中有眾多護法靈跟隨著...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看事的修行，與北方的出馬仙有異曲同工之妙。
所謂靈主，就是一種仙堂的領袖，類似妖族中的王，掌堂護法則是負責協助靈主處理各種雜事的官員，不同於出馬仙，靈主的護法是奉靈主為尊。”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豈不是成神婆子了？這轉變.......
我點點頭，有些難為情地問道:“我能不能不當神婆子？”
塗山燼挑眉，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可以呀，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不是吧？！”我挎著一張臭臉望著他。
“我身邊不是有你保護我嗎？”
誰家女孩年紀輕輕的去當神婆子，簡直太讓人難為情了。
塗山燼輕笑，“忘了告訴你，我隻能護你十八年，十八歲之後，你要想不被命格所帶的孽報吞噬，就隻能走這條路。”
“況且...我當初娶你也是有目的的。”
“什麼目的？”
我假裝不知道，一臉懵逼地看著他，“我還以為是我們有緣呢。”
塗山燼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微微一笑。
“有緣？確實是有緣，不然我也不會找到你。”
塗山燼的聲音忽然壓得很低，笑得邪魅狂妄，“你說的沒錯，的確是有緣，所以......我決定先睡了你，然後再殺了你，最後讓你的魂魄永遠待在我體內，日日看著我，怎麼樣？”
“.......”
我麵癱地望著塗山燼，這廝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不過......”
塗山燼頓了頓，湊到我麵前，繼續道:“你要是乖乖的幫我得到我想要的，你就還是我老婆，誰讓我喜歡你呢？”
我下意識推開他，“你想讓我幫忙做什麼？”
塗山燼道，“多行善事，阻擋孽報，護好自己的身體....以及身體裏的東西。”
他說罷，若有所思地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的。”
我沒有猶豫，一口答應，原來我們之間真的是一場交易。
胡茵茵告訴我的時候，我雖然傷心，卻沒有這麼難受，直到他親口聽見他說，我是真的心如刀割。
為什麼我會這麼傷心？
無論如何我會盡力去做這件事，一是為了我能活下去，我媽拋棄我後，我隻有姥姥了，我不想讓她為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