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煬還是乖乖地躺在旁邊,手撐在他的頭看著孟喻。
“白煬,小言說你為了我受了很多的苦。”孟喻緩聲說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白煬摸了摸她的頭,“為什麼要用熬這個字呢?為了你我心甘情願。”
就算是讓我去死我也是願意的。
“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那麼多苦。”預言簿告訴她,白煬為了她的神識在白雪山上整整跪了十幾年,雪山飛狐才願意把那有她神識的珠子給他。
諸如此類,數不勝數。她沒法相信他這些日子白煬是怎麼過來的,就隻是為了一個不確定還能不能清醒的屍體。
“阿喻,不用對不起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白煬安慰著她,隻有在他麵前孟喻才會有這麼多的感慨。
“阿喻,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時候救你就是我最大的事,你不在都沒有人天天欺負我了。”
孟喻抬頭看他語氣怪怪的,“明明是你欺負我,天天捉弄我,明明我比你大你卻從來不叫我師姐,甚至見我都不行禮。”
雖然孟喻年紀小,但她是神,其他人見了她都要行禮,隻有白煬古神收他在座下,卻不讓他拜師,但他還是叫其他人師哥師姐,唯獨不叫孟喻。
那陣子孟喻氣的不輕,天天找他麻煩,最後被他欺負。
白煬笑了笑,笑聲很是爽快,“我不想向你行禮。”
他那時就喜歡她,怎麼可能會像別人一樣乖乖地向她行禮,他要和她並肩站在一起,而不是成為她的手下。
“真是煩人。”孟喻撇了撇嘴,“不過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好。”白煬又笑仿佛在她玩一樣,孟喻氣不過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
“不說了,睡覺。”孟喻翻過身去。
白煬的手環住她的腰,“說好了,那我們辦正事。”
孟喻還未反應過來,一隻微涼的手便穿過她的衣服往裏探去,在胸前處輕輕撫動,引起她陣陣寒顫,心裏癢癢的。
她轉過頭想要說些什麼,唇又被白煬堵上,他閉著眼,小心又專注的刮過她每一寸地方,每次的吮吸都極其溫柔。
室內的溫度一度攀升。
白煬離開時,兩人嘴角還勾出銀絲,極其的火熱。
“我伺候你……”他在她耳邊說道,一邊解開她的衣服,露出半邊白皙的鎖骨和肩膀,順便落下一吻。
“白煬…”孟喻有些動情,卻又顧忌著他難以忍耐,輕輕地推他,白煬不為所動,手覆在了胸前柔軟的地方。
“阿喻,怎麼還這麼不好意思…”說完便親了上去輕輕撥弄,孟喻被這話撩撥的有些忍耐不住,輕哼出了聲。
過了許久白煬的唇離開了胸前,孟喻的衣裳褪去了一半,白煬精壯的胸膛和她起伏的美妙,在月光中若隱若現。
他輕吻著她。
……
白煬努力伺候著她,結束後孟喻的衣裳都汗濕了,隨後白煬給她換了一件衣服,隻是這衣服好像遮不住什麼。
孟喻精疲力盡隻好順著他。
……
徹底平息下來已經到寅時了,白煬抱著她輕聲說道,“睡吧,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