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冷峰大哥的事,我……”我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他已經被那透著森森寒氣的懷抱環繞,蕭冷將我摟在懷裏,用灼熱瘋狂的吻吞噬著我的唇,直到我喘不過起來開始哀求,直到我的嘴唇被咬得紅腫起來。
“這是第一次,我放過你。”蕭冷低沉的聲音說道:“再讓我看到一次,你們兩個都得死!”
冷峰很快消失了。
可是蕭冷並沒有打算放過我,剛剛的一吻已經激得他渾身的火焰都燒了起來,就在那竹紛飛的竹林裏,他用手扯開了我的衣服……
“別在這裏……不……”白皙如同凝脂一樣的肌膚露在冷風裏,我渾身都在發顫。
而蕭冷突然發現在白日裏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漂亮的小臉,滿盈著水光的大眼睛,撫摸著那凝脂的皮膚他會更加興奮。
他沒有理會懷裏的人哀求和掙紮,將那白皙纖細的身體壓在竹林的落之上,讓那火熱之情燃燒到覆滅,痛快淋漓……
很快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個他們地獄門新來的廚師紫馨是他們鬼王的人,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不過我並不在意那些。我每天還是照樣盡心地去做我的菜,不同的隻是鬼王每天都無時無刻地要我須呆在自己視線所及的範圍裏。
蕭冷要我每天必須在自己能看得到的地方,吃飯的時候要坐在自己的旁邊,練劍的時候也要在旁邊呆著,晚上睡覺自然不必說是在他的懷裏,而至於每天夜裏在湖水裏泡著練功,從那晚之後他再沒有去了,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蕭冷每天晚上泡冷水不是因為他必須練那奇怪的功夫,而是因為他失眠,自從那夜之後蕭冷就再沒有失眠過。
從那天之後蕭冷叫人拿來了很多獸皮,將黃泉殿東殿的地上全都鋪滿了柔軟的獸皮,弄得熱乎又舒服。蕭冷愛極了懷裏少女那柔軟的身體,那水潤的皮膚,愛極了那盈盈的秋水明眸,每次將她擁在懷裏如何疼惜都覺得不夠,每天他都摟著懷裏的人兒做到半夜,然後痛痛快快地睡到了天亮。
從小就被帶到地獄門的他一直被當做一個殺人工具訓練著,無欲無求,這個時候初嚐情滋味的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生活是何等乏味,他從來不知道情愛原來竟有如此的甜美滋味,他愛上了這種甜蜜的滋味,他愛上了懷裏的少女,即使早上陽光照進來的時候他也覺得摟著懷裏的人不想鬆手。
白天的時候蕭冷依舊沒有放鬆過練劍,每天他都要在竹林裏從早上練到晚上。
這時候我才看明白為什麼蕭冷的劍能有那樣快,他隻練一招,把劍,刺殺,收劍,每天都千次萬次地練習著一招,也正是如此他能達到讓人驚歎的速度,白光一閃之間,灰飛煙滅。
這真是極致的速度,我想這武林這天下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達到這樣快的速度,江湖上流傳著這樣一句話‘鬼王讓你三更死,你便絕不會活到五更。’這樣的快的劍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就是十年二十年後他這樣快的劍沒有沒有人能夠超越,這樣的鬼王不愧為黑道第一人。
自從那次借著打獵之名在秀屏山上逃跑失敗,我並沒有放棄,我曾經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逃跑,可是每次她都會被這個男人抓回來,而每次當這個男人將她抓回來之後,麵臨的永遠都是更加瘋狂而火熱的占有……
這讓我的心裏即茫然又絕望,在這青山綠水之的地獄門景色的確很美,可是我卻不想永遠都被困在這裏,困在這個森冷的男人的懷抱裏。
不知道花魅燁他們找到我了沒有。
……
那夜我半夜起來去那湖水沐浴,正是月圓之夜,月明星稀,冷輝遍灑,我走進那湖水之,湖水有些冷,身體在瑟瑟地發抖,可是還是除去了衣衫一步步地走進這冰冷的湖水之,我想要那冰冷的湖水去讓自己變得冷靜,在她的麵前仿佛還是那個男人猙獰的獠牙鬼麵在不停地晃動著,一夜夜火熱的占有,這個男人無止境地索取讓我幾乎難以承受。
一步步地向著湖心走去,冰冷的水淹沒到了胸前,直到肩膀都沒入了湖水,我感覺自己仿佛著了魔一樣隻想沉入那冰冷的湖水之。
“馨兒,你要做什麼!”忽然聽到那個焦急聲音從身後響起。
是蕭冷。而這一刻我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這個男人。
他的身體往前一傾,直直地倒入了湖水之,冰冷的湖水將他的身體淹沒……
“馨兒!”蕭冷一下紮進了湖水裏去尋找她的影,看到那不斷向下沉的身體連忙托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在湖水感覺到紫馨的氣息奄奄,蕭冷連忙將自己的唇覆在她的唇上給她渡氣,在她張開嘴的時候,他的舌頭伸了進去,就在那湖水,糾纏著親吻她……
在那纏綿的一吻之後,蕭冷將紫馨連忙抱起來回到黃泉殿將她的身體放在了地板上,拉開了她濕漉漉的衣服。
“放開我!”我的胸膛上下起伏著急促地喘息,他卻仍然沒有放棄掙紮,當蕭冷再次俯身想要親吻我的時候,我拚盡了所有力氣地推拒他,就在那掙紮拉扯之,蕭冷臉上帶著的玄鐵麵具被我在無意之扯掉了。
“叮……”地一聲,那猙獰的玄鐵麵具掉落在了地上。
在黃泉殿那昏黃的燈光下,我看到了冷夜魂的臉,驚呆了。
從來沒有想到蕭冷竟然那樣年輕!而且那樣俊美!
他有著白皙的皮膚,五官的輪廓雕刻出一樣深邃,整齊的劍眉斜著飛入鬢,狹長的眼睛帶著一種莫名的魅惑,黑曜石一樣眼瞳,他的鼻梁挺而高,嫣紅的薄唇形狀完美而性-感。
原來這就是麵具下的蕭冷!
從來沒有人見過鬼王的臉,不僅僅是江湖上的人沒有見過,就連他們地獄門的人都沒有見過,從他還是孩的時候他就帶著這副玄鐵麵具,若水曾經以為他一定是醜陋非常,才會這樣,沒有想到的是,他不但不醜,而且還極為俊美。
“馨兒,你怎麼了?怎麼呆住了?”蕭冷用毛巾擦幹我身上的水珠,將我抱起在懷裏躺在東殿裏那的獸皮之上用自己的懷抱去抱緊那冰冷的身體,蕭冷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和唇瓣:“難道你寧願死都不願意跟我再一起嗎?你真的那麼恨我?!”
我還沒有應聲的時候蕭冷的唇就再次覆上了我,火一樣的熱吻,吮吸著她嘴裏的汁液,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和他反複纏綿著,緊緊抱著他的身體緊到要將他的骨頭碾碎一樣,在蕭冷火熱的索取之若水喘息著,蕭冷火熱的吻燃燒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緊擁著她瘋狂地占有……
當早上的陽光照進黃泉殿的窗戶裏的時候我已經醒來了,而蕭冷仍然將我摟在那雙寬闊強健的胸膛裏睡得正沉。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的俊美容顏,有時候她也覺得這個男人挺悲哀的,他的感情世界如此的貧乏,從小被人帶到這個地獄門裏訓練成殺人工具,除了殺人他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知道,而他甚至聽冷峰說過這個男人從來沒有摘下那張猙獰的鬼麵照過鏡,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生著這樣一張俊美的容顏吧,對地獄門的前任門主來說他隻是被訓練出來的殺人的一把劍,而在那個人去世他繼承了地獄門之後,他仍然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地獄門的門主留下了許多規矩給他,到現在蕭冷也不曾打破,在他隻有七八歲的時候就讓當時還是孩的蕭冷睡誰在那張白森森的骷髏堆砌的床上,換做是誰能不失眠?
細想想這個男人不但可悲,而且可憐。
“醒了?馨兒。”蕭冷睜開那雙邪魅的眼睛看著懷裏的人兒笑了。
我差點呆住了,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好俊!不過他的笑容帶著一種……青澀,他大概從來都沒有笑過吧!
“恩。”在狐皮的被裏光滑的肌膚相親的感覺讓我感覺有些尷尬,連忙推開蕭冷站了起來,背對著他穿自己的衣服。
蕭冷也坐了起來,而這個男人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他的麵具。
這個可悲的男人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張臉,在他的心裏隻有那張猙獰的鬼麵是他的臉。
“為什麼一定要帶麵具呢?”我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問他:“你可以摘下麵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