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看似文質彬彬,說出的話一點不饒人。
“你……”看向蕭山,“你不管管你的兒子!”
“哪個兒子?”蕭山微笑著回答。
“你你你……”
這叫一個寵啊!大有我管的著但是我就不管的氣勢。
“蕭公子,我母親也是迫不得已,你這話說的我母親就好似活該一樣。”孟子雲淚眼朦朧。
孟南此時站出身,“還請陛下主持公道,給我孟家一個交代。”
“陛下,當日在廳堂上,一位修士說了孟少主的一句不是,二殿下當場殺了他,我認為二殿下該罰。”一個聲音傳來。
“是啊!說殺就殺了。”
“一點活路都不給。”
許久未出聲的孟喻,清脆的聲音響起,“各位,如今我已不是少主,少主是家裏哥哥。”
窸窸窣窣是聲音響起,“這開口就為了講這個。”
“……”
“孟青,你有何建議嗎?”皇帝開口問。
孟青恭敬回答,“並無,小女如何做自有她的道理。”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你蕭孟兩家也太放肆孩子了。
此時,白煬緩緩走近,腳步虛浮,臉色蒼白,一臉病態,但身上的氣勢絲毫不減,反而讓人覺得他無依無靠。
蕭風上前扶住他,白煬雖看似虛弱,聲音卻很清亮,抬頭看向皇位上的父親,一臉病態卻也從容淡定,
“父皇,孟二夫人這事是我的過錯,可我也差點失去性命,為了賠罪,我願意從明日起監禁我府上一年,且罰一年俸祿,各位覺得如何?”
監禁一年也就是這一年內,設立結界,府上一切情況都可以由水鏡看到,毫無任何隱私。
一年不讓出門,朝堂瞬息萬變,那時誰還會為他效力。
對於皇子來說,就好比失去繼承皇位的權利。
蕭風說,“我看行,這事也不是二殿下一人的過錯,監禁一年,也該可以了。”
“可是我的母親今年才多少歲數,如今就已躺在冰冷的地底下。”孟子雲不滿這個結果。
孟喻問,“姐姐,你的意思是要二殿下償命嗎?”
“孟大小姐,你母親刺傷二殿下,二殿下差點命歸黃泉,你為何依舊咄咄逼人。”一世家公子說。
白業開口道,“那雲兒母親的命不是命嗎?”
“好了,春山院主事你說。”皇帝吩咐道,他想看看這主事如何處理。
他往前一步,“各位,我叫春正品,新上任的主事,最近事務都是由我處理。”
突然停頓看向眾人,“這孟二夫人的命也是命,可是她被控製刺傷二殿下也是事實。二殿下為自保殺了孟二夫人也在情理之中,我認為二殿下所罰已足夠。”
“你什麼意思!”孟子雲喊道。
“孟大小姐,你不在乎你母親為何在人多雜亂的廳堂被魔女附身,卻在咄咄逼人要處罰二殿下,到底是何意思?”
眾人噓聲,這所言極是。
“先前你們母女句句不離孟二小姐,引導我們在孟二小姐院子找到紅衣女子,而後紅衣女子附身要殺二小姐,卻一劍刺穿了二殿下,此中有深意。”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