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黑白(3 / 3)

兄…兄弟,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吳天像他身邊的瘋子一樣已經如何組織自己的語言,腦子裏麵胡亂的翻騰著。他把能想到的話,一句連一句的吐了出來。說著說著他感覺脖子一鬆,背後的壓迫不再那麼沉重的時候才緩緩的轉過麵來。

一個比他高出半個頭大又光著膀子的人立在他的麵前,這個人手裏麵拿著一把真正的刀,鋼鐵製的冷兵器。

他媽的實在不好意思,還以為你們不是什麼好人,喂,花褲衩,你沒事吧。光膀子朝吳天挑了一下額頭。

吳天看著眼前稱他花褲衩的人,光著的上身上麵紋著一隻飛龍和一隻走虎還有類似刀疤和鋸齒遺留的疤痕,他左手臂上是飛龍的尾巴,右手臂是走虎的尾巴,龍纏在他的身上也纏在虎的身上,而虎也獰凶的咬住飛龍,栩栩如生。吳天摸了摸後頸,鮮紅的血渡到他的手上。我…我沒事。吳天感覺輕微的眩暈。

沒事就好,這刀上麵塗了一些蟾毒,剛才刺破你皮膚估計你會有一丁點的反應,也不會有多大的事。

白爺,白爺,救我,瘋子爬到光膀子身邊。

沒事了,被瘋子稱為白爺的人摸著瘋子的頭輕聲說道,瘋子也安靜下來。

吳天和庚子心裏麵嘀咕,瘋子的年紀估計有三四十,而這個叫白爺的人也就和他們一般年紀。吳天又盯著這個白爺打量好幾番。

“怎嘛,花褲衩,瞅啥呢?老子的身上有什麼好看的嗎?”他低了頭在自己裸露的前身上也找了一找,“這個是龍虎鬥,老子這文身不錯吧,夠不夠氣派”,他用刀身拍了拍幾乎占全身的文身說。

庚子聽了他的話不滿意的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動不動一個老子、一個他媽的,能好好說話嗎?何況我兄弟也不叫什麼花褲衩。

對啊,對啊,別以為我穿著花褲衩,我就叫花褲衩。吳天對這個比自己取的一些外號更不靠譜的稱謂有些急躁的追在庚子話後麵說。

喂,女人,你叫什麼名字?這個人像是根本沒聽見庚子和吳天說的話向身側的無名撇了一下頭說道。

吳天見麵前沒有禮教的人物向無名搭話略有些怒氣的拋過一句,她沒有名字,無名。

那個人移到離無名厘米之距,低著頭看著毫無表情的無名,勾動了一下嘴巴小聲的在無名跟前說,沒有名字?我無顏色君無名。又狂笑起來,好名字,我叫白,剛才以為你們要傷害我朋友所以動起手來,對不住各位了,特別是花褲衩兄弟。

不是說了嘛,我就不是什麼花褲衩,我叫吳天,這是庚子還有雪兒。你這架勢都把我給嚇死了,又不是遇到恐龍或者其他肉食動物,看到我們幾個人有必要衝上來動手嗎?

兄弟,看你們幾個都比較投我的緣,我就撂下一句,什麼恐龍不恐龍的,這個世界上,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動物,這個**應該懂。

白見吳天三人聽的迷糊又加道,這麼說吧,心有君子劍,手握小人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我不願意相信你們,這個老狗我不許任何東西傷害他。

老狗?

和花褲衩是一回事。我取的,問他名字他說不出來,我就隨便的給取了一個。

看來叫我花褲衩算是客套了,吳天心裏嘀咕的看著地上比自己待遇還要差的瘋子。瘋子一會似笑、一會似哭,看得吳天心裏有些悲情,他同情眼前匍匐在地上的這個被人稱為老狗的人,他真的像是一隻老狗,屈服在這個以生命作為賭注的大賭場裏,而他能做的也就是瘋瘋癲癲,而白不是,白更像是一個真正的賭徒、一隻嗜血的怪獸、三頭六臂的阿修羅,他的身上散發著刀光劍影的殺氣和撲朔迷離的迷味,他和無名特別相似而又有說不清道不明類似一種先天與後天的區別。吳天想白對無名抱有些許的興趣更多是因為氣味相投。

庚子確實不看好眼前的這個混混,滿口的髒話,致命的眼神。他不太想和這樣危險的人多再糾纏,雖然他們之間好像已經冰釋前嫌,但庚子總感覺懸在自己內心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並沒有被解下,反而在熠熠的閃著光亮,他和吳天想的很像,他也感覺白和無名相近,某時,庚子感到無名即白,白即無名,庚子想不明白為何自己要給自己出一個無頭無尾的問題,他抵了抵身後的雪兒,發現背後的觸感才稍稍安心點。

怎麼他媽都不說話了,白看周圍沒什麼響應挑了一下話。老子,是不是見過你。無名一下骨刀落到白的喉結。算了,一個娘們脾氣還這麼打,老子剛才宰了一隻獵物,請你們一起搓一頓,白用虎尾輕輕的挪開無名的手說道。

你們別害怕,我說過,我不是什麼壞鳥,就是這說話一時改不了。白低了一下頭,摸了摸地上瘋子的頭說,老狗,在這等下我,說完轉個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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