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遊輪上,觥籌交錯。

葉龍穿著一套兔耳朵蕾絲短裙、腳蹬黑絲,跪在地上。

“熊貨,你男扮女裝跪在這伺候這些小母狗高興了,這五十萬,就給你拿去幫小拖油瓶看病怎麼樣?”

溫知初藐視人的話,像鈍刀一樣割得他肉痛。

但要救唯一的妹妹,葉龍隻能點頭應下。

“我會伺候好小母狗的。”

麵前沙發上,坐著十五個容姿國色天香,身材妙曼的年輕女人,美女們各自抱著一隻小母狗抓著一遝錢,交叉著大長腿優雅迷人地窩在沙發裏。

這些女人,正是葉龍的十四個妻姐和妻子。

十八年前,年幼的他暈倒在海灘邊,被養父出海捕魚時救回,剛把他養大成年就雙雙撒手人寰隻留下一個妹妹。

半年前,十歲的妹妹踩著凳子煮粥。

被一鍋熱粥從頭淋下。

把養父留下的錢花完,也隻是杯水車薪。

當他如一隻無頭蒼蠅四處籌錢無果時,無意中救下精通麵相的溫家老爺子,時來運轉被老爺子認為他有王者之相。

搶回去變成溫家女婿。

成婚沒多久,溫家老爺子就駕鶴仙去。

他的好日子一去不複返。

在溫家當牛做馬,盡力討好著每一個人。

隻為拿到一點醫療費。

所以,才有了他被逼穿女仆裝伺候小母狗的一幕發生。

但是葉龍不知道,這隻是個耍人圈套。

妻姐壓根兒不會給錢他。

而是當他為玩物,肆意地欺他辱他。

“大姐,請問你的小母狗有什麼需要我服務?”

葉龍擦擦冷汗,狠下心咬爛嘴唇跪行兩歩,還用餘光偷瞄了一下縮在角落不敢替他出聲的明豔嬌妻又道:“我可以馬上去做。”

出賣男人尊嚴去掙錢。

他每跪行一步,膝蓋就如同針紮般疼痛。

全靠救妹妹的信念,來支撐著不逃跑。

溫知初抿一口紅酒,翹起長腿勾起葉龍的下巴。

歪著頭上下打量一番。

方才俯下身,抓起酒杯從葉龍頭頂淋下去:“熊貨,我的這隻小母狗還沒嚐過紅酒和男人的味道,不如你給它舔遍全身我就把這遝錢給你。”

說完話,她還抱起一旁的小母狗懟到葉龍唇瓣上。

蹭了他一嘴臭狗毛,方才罷手。

“大姐,這個我做不到。”

葉龍擦掉狗毛,盯著溫知初那張跋扈的刻薄臉。

咽下一腔苦澀直接拒絕。

這種被人當狗的屈辱,普天之下沒人能接受。

他也一樣不能接受。

哪怕,他恨不得馬上拿上錢去醫院救妹妹。

“滾犢子,被狗舔一下身子都不行,還口口聲聲說能伺候好小母狗真是不要臉。”

溫知初一邊說還一邊抬起高跟鞋踩著葉龍的手,然後用力蹍壓幾下。

並且還用那遝錢,把葉龍的臉抽紅。

咬碎牙扛下所有屈辱。

葉龍氣到渾身顫抖,還把手心掐出血。

他知道人心本惡,可沒想到大妻姐這個身家千億的富家小姐能把妹妹這條無辜的小生命當螻蟻,拿來當作戲弄嘲諷他的籌碼。

“知夏,幫幫我行嗎?”

“借點錢救小妹行嗎?我這輩子一定當牛做馬回報你。

瞟過十五個漂亮的女人。

葉龍最終抬頭,將一雙悽涼又可憐的目光投向妻子。

他知道,溫知夏在溫家十五個女兒中最不受寵,存在感最小,但是瘦死的駱駝始終比馬大妻子身上肯定有錢。

溫知夏性格溫馴,見不得有人求她。

更何況是她的丈夫。

剛想開口同意,十四道不友善的目光立馬向她刺來。

她當即嚇得改變主意。

拚命擺動雙手,一口回絕葉龍。

“沒錢,臭要飯的快滾。”

溫知夏是故意罵他,她如果不隨眾踩一腳葉龍。

她那十四個原本就不是什麼善茬的姐姐,肯定會把葉龍整得更慘更凶,這是她這個人言輕微的小透明唯一能幫到葉龍的地方。

噔噔噔一陣高跟鞋響起。

五姐溫知薇端著酒杯,扭著臀婀娜多姿地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