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隻有巴掌這麼大,規模也就是內地的一個縣級市,我和魔鬼從新港澳碼頭下船,然後坐上出租車,不過幾分鍾就到了馳名中外的葡京大酒家(即葡京賭場)。夜色下葡京賭場給人的感覺顯得有些陳舊,但這幢米黃兩色相間、形似一艘*的葡式豪華建築,在澳門的鬧市區還是相當搶眼的。
一跨入葡京賭場,就給人一種莫名的“緊張”,一道如同機場的安全門橫擋在麵前,進入賭場必須穿越安全門,接受安全檢查。所有檢查程序和進入機場候機大廳時的安檢程序一都差不多:要掏出身上所有的金屬物件,連同手提物品一並交由安檢人員檢查。但比機場安檢還嚴格,不許帶照相機、攝像器材進入,賭場禁止拍照。
經過了安檢查,還有一些迷宮一樣的走廊,就是到了公眾賭廳了,
放眼望去,諾大的空間裏擺放著十數張賭桌,裏麵煙霧彌漫,幾百個賭客們的臉在嫋嫋煙霧後麵晃動,顯得極不真實。
麵前的臉上的表情可謂是人間百態,醜、美、俊、瘦不一而足。
見此情景,我不禁皺了皺眉頭,不怎麼我極其不適應這裏的環境,反觀魔鬼就沒有象我這樣的局促,也許是見識的多了,知道全世界的賭場都是一個樣子的吧?
從公眾廳裏出來,便有使者走了上來輕聲的問道:“是大陸來的劉先生麼?”
“是的。”我皺著眉頭,默默地歎了聲,知道所有的一切馬上就要開始了,我不禁有些緊張,盡管從張靜的口氣來看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甚至不惜借給我五千萬美元,可是當我真正的要麵對這些的時候我竟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害怕。
要知道有多少千萬富翁從這裏出來的時候變成了窮光蛋,這裏絕對是比股票市場還要凶險的地方。
而我明天早上出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呢?
我們坐著電梯一路向高層進發,在葡京越是頂層賭場的級別越是高。
我們一路來到了最頂層,走進了一個相當的豪華的賭房,四周是金碧輝煌的裝修,裏麵站著好幾個服務人員,此刻在賭房的正中央的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在桌子的令一頭正端坐著兩個人,其中的一個就是我的對手蔣開,另一個則赫然就是那天我在車行見到的歐麗絲,也就是風!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不對勁!真的是她,那麼那天她出現在我的麵前就很耐人尋味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我身邊的魔鬼的身體明顯的輕微抖動了一下。
“怎麼回事?”魔鬼小聲的嘀咕著。
“怎麼了?”我問道。
“怎麼會是她!”魔鬼一直看著那個坐在蔣開旁邊的女孩。
“誰?”我奇怪的問。
“天使!”魔鬼說:“我的死對頭。”
“就是你說的那個西班牙女人。”我的心髒一緊,問道。
魔鬼隻是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蔣大少離開了座位一搖三晃的走到了我的麵前。
“不錯不錯!”蔣開拍手道:“我真的很佩服你。”然後扒在我的耳朵邊上小聲道:“能在兩天時間裏找到這麼一個高手來跟我賭,不過,我找的人略勝你一籌。”說完仰天大笑著走回了座位。
我和魔鬼坐在賭桌上,而這個時候一直坐在那裏的歐麗絲也就是魔鬼口中的天使,我所遇見的那個風站起來對我身邊的魔鬼道:“
“你好吉米,我們又見麵了。”歐麗絲:“這一次我們可一定要盡興啊。”
“如你所怨。”魔鬼並沒有在言語上輸給歐麗絲:“咱們新帳老帳一起算!”
歐麗絲聳了聳可愛無比的肩膀然後坐下和身邊的蔣開耳語著,同時蔣開射出興奮的目光。
“沉住氣。”魔鬼道:“小心謹慎,隻要我們不犯錯誤,歐麗絲不是神,我們還是有機會的,還有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點頭,這個時候隻有同舟共濟了。
此時此刻我反倒不怎麼害怕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更何況就象魔鬼所說的那樣,這個女孩不是神,隻要她換牌我們就不跟,不給你機會你耐我何!
想到這裏我就釋然了,打定主意,蔣開想要在賭桌上贏光我,門都沒有,不是有那麼句話麼,在賭桌上保證不輸的最好辦法就是不賭!
換籌碼,我隻換了三百萬萬港幣,老子的打算是輸完這三百萬就閃人。
荷官開始發牌,第一局歐麗絲沒有動,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身邊的魔鬼也沒有動,兩個人好象教上了勁隻是相互看著對方。
我的牌是一個黑桃A帶著幾個小牌,底牌是一個方塊小5沒有對也沒有順子,蔣開也是這樣,這一局我贏了五萬港幣的籌碼。
不過我卻不能掉以輕心,因為歐麗絲一直都沒有動,隻是在那裏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自己的指甲。
隨著荷官開始洗牌,第二局開始了,這一局一上來我的牌就是一個方塊十與紅桃十的對子。
而蔣開則隻是一個紅桃J帶著一些小牌,看樣子這局仍然是我贏,隻是我不知道這局歐麗絲會不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