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車行老板滿臉陪笑的的看著這個女孩脖子上的白紗巾,然後湊乎過來道:“可不可以先把剩餘的車錢先付給我……”
“哈哈……”叫風的女孩笑道:“你還怕我黃了你的不成……”
“不是的……”車行老板有些為難了,看了看風停在門口的腳踏車,那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是害怕風付不起車錢。
“哈哈……”風笑道:“不錯,我現在是沒有多少錢,不過幾天後我就會成為千萬富翁啊。”
“幾天後的事情誰能知道呢?”車行老板露出了懷疑的神情,看那意思分明是在說,就你這小老樣就是賣身做妓女也掙不了那麼多錢啊。
“不信啊……”風神秘地對車行老板道:“我是個老千,會賭錢的,不信你看。”說著把一副撲克牌放在了身邊的桌子上。
然後對車行老板道:“隨便抽取三張,記住了是什麼啊,還有就是一定要看住。”此刻的風的樣子就象一個迷人的小魔女。
車行老板有些迷惑地隨便從裏麵抽取了三張撲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放在了桌子上,由於角度的問題,我也看見了那三張牌,分別是紅桃十,方塊K,和一個梅花二。
“看好了……”風異常嫵媚地看了一眼車行的老板,然後隻看見她的一隻手仿佛是消失在了空間裏一樣的瞬間抖動了一下,同時她脖子上的白紗輕柔地在空間裏劃過,宛如一陣輕風,如果不是那白紗輕柔地抖動了一下,你甚至無法看見她的手動了。
她的動作曼妙無比,簡直就象是舞蹈演員,看得我和車行老板都癡了,我沒有看見她的手在牌的上麵劃過,不過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剛剛的瞬間她已經把牌給換過了。
車行老板翻開桌子上的牌,果然證實了我的判斷,此刻那三張牌赫然已經變成了一張紅桃Q/K/A一套同花的順子,簡直是神乎其跡。(本書首發起點中文)
車行老板尖叫了起來道:“外國姑奶奶你要是有這手到了澳門去一夜的工夫就可以暴富了,隻是我剛剛沒有看清楚,能不能再給我表演一遍啊……”
風搖了搖頭道:“把我的車子準備好,記住了要黑色的,三天後的早上我會來取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風騎著腳踏車的聲音已經遠去了,隻是我好象想起了什麼,三天後,難道這個人……想到這裏我急忙衝出車行,可是外麵隻是熙來攘往的人流,風早已經消失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她要在我和車行老板的麵前表演這手呢?要知道一個老千最怕的就是別人知道她是老千,可是這個叫風的女孩好象不是很害怕一樣,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
車行老板仍然在那裏擺弄著風留下撲克,一臉的不可思議,而我則帶著迷惑離開了車行。
我有一種感覺,這個人我們還會相見的,隻是想起剛才她那如夢似幻的手段,我的心理升起一股寒意,旦怨我不要與她做對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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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車行我又在街頭逛了一會,無所事事最後隻好回到酒店,這時我才發現張靜竟然還沒有回來。
拿起電話給鬆江的星夢公司打了一個電話,竟然沒有人接,難道真的象蔣開所說的那樣,我的執照被吊銷了麼?
還是張靜搞的鬼,此刻我那由於見周星池而興奮起來的心情已經有些冷卻了,我真的有些害怕萬一局勢朝著我所無法預知的方向發展。
放下電話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夏雨,奇怪的是竟然也沒有人接,然後又打給梁雪梅同樣是沒有人接,此刻我竟然成了一個傻子,瞎子,鬆江的情況我竟然一無所知,這一切不知道是蔣開所做的還是張靜做的呢?
我迫切的想要見到張靜,可是他就好象是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我在房間裏急的團團轉,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門被敲響,我以為是張靜回來了,急不可耐地跑過去開門,那知道門口站的卻是蔣開,身上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戴著太陽鏡,一副休閑無比的樣子,他的身邊還是那個好象沒有骨頭一樣的美女,正牽牛花一樣地纏繞著他。
我皺了皺眉頭,此刻我寧可是一隻老鼠出現在我的麵前,因為我一見到他就有一種朝他身上吐口水的衝動。
“怎麼樣?”蔣開歪著腦袋,惡毒的目光從太陽鏡後麵射出來:“考慮好了沒有,我的董事長大人。”
這一刻我的心理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恐懼,一直以來我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對張靜這個人的莫名的信心上的,可是如果張靜出了問題呢?
我的心中一經,對蔣開道:“我是不會參加你的什麼賭局的,滾遠點……”說完我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