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土匪)來了!”
“救命啊——”
哐哐哐!
“哇——”
“啊——”
突然間,巨大的嘈雜聲在東川鎮裏響起,砸門聲、呼救聲、哭鬧聲、尖叫聲響成一片。
楊興飛瞬間驚醒過來,打開虛擬地圖後發現,鎮子裏多了二十來個紅點,再根據外麵的呼喊聲,可以確定來了一幫胡子。
他於是收起鋪蓋出了臥室,先是攀上牆頭,隨後爬上了屋頂,隻見主街上亮起了十幾支火把;
一夥衣衫破舊、手持長刀、短刀、斧子、長矛的凶悍的男子四五個一撥,正挨家挨戶地砸門,一看就是胡子。
哐當!
一戶人家的院門不堪重負,被砸得轟然倒下,幾個胡子爭先恐後地闖了進去,片刻後裏麵傳來了女人驚恐的尖叫,以及雜物碰撞聲。
楊興飛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從屋頂上一躍而下,落在牆頭,飛掠行一段後到了那戶人家對麵,隨即躍到街上,兩柄四棱刺瞬間在手,由院門衝了進去。
噗!
左手四棱刺反手一紮,將院裏一個胡子心窩洞穿,拔出後帶出一股血箭;
隨即衝入了臥室,發現一支火把插在地上一個火盆裏,將屋內照得昏黃;
一個胡子正與一個身形瘦弱、僅圍了一片粗麻布的中年男子撕打,後者明顯處於下風,而且赤手空拳,眼看性命不保;
另外一個胡子正拖拽一個頭發散亂、衣不蔽體的女人,還有一個胡子將一個六七來歲的男童扛在肩上,看樣子是想擄走,後者嚇得哇哇大哭。
“哪來的棒槌?特涼的找死!”
“廢什麼話?削了他!”
三個胡子見來了個礙事的,立刻麵露凶光,其中一個立刻舍了原來的目標,操起斧頭衝了過來,對著楊興飛頭頂劈下。
楊興飛這是首次短兵相接,卻絲毫不慌,對手的動作雖不至於像慢鏡頭,但他也瞅得清清楚楚,應對得遊刃有餘。
隻見他矮身偏頭向前半步,躲過攻擊的同時,右手四棱刺沒入了對方左腹;
隨即反手拔出四棱刺,身形一轉到了與男子搏命的胡子身側,後者這時堪堪回頭。
噗!
撲通!
銳利的四棱刺沒入對方心窩,前一個胡子這時堪堪倒地。
“去你涼的!”
最後一個胡子反應過來,眼中凶光一閃,打算將肩上的男童摔向牆壁,借此爭取逃命時間。
隻是還未等他撒手,楊興飛已閃身上前,兩柄四棱刺分別紮在對方心窩、右肋,鬆開後搶過男童,放在了身後;
接著握住兩四棱刺,一腳將這個胡子踹飛出去,甩了甩軍刺上的血跡,不等這一家反應過來,已經衝出屋子,躍上了牆頭,再攀上屋麵。
就見這時,其餘胡子都聚攏在街道上,肩上扛著糧食袋、被褥、年輕女子以及小孩,不少胡子身上、臉上都沾著血跡,在躥動的火把照射下形同惡魔。
為首的胡子身形高大、滿臉麻子,肩上扛了一柄厚背大砍刀,腰裏別著一支老式火繩手銃;
身旁還有兩個副手,一個身形瘦長,長著瓦刀臉,臉色黑紫,形同醬油,手裏提著一柄牛尾刀;
另一個身形粗短、滿臉絡腮胡,手裏握著一柄雁翎刀。
隻見麻子臉匪首清點人數後皺了皺眉,張口準備吩咐什麼。
楊興飛可沒興趣聽他廢話,斜趴在屋麵上,取出那支加裝消聲器的步槍,瞄準那個麻子臉胡子就扣動了扳機。
嘭次!
一道類似易拉罐開啟聲中,目標眉心出現一個血洞,後腦勺炸裂開來,紅油豆腐腦濺了一地。
叮當當——
一枚彈殼在屋麵上彈跳著往地麵滾去,被楊興飛一把抓住,收入了儲物空間。
哢嗒!
嘭次!
噗!